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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从空中倾泻而下,像一颗颗子弹穿透万物,剥削着它们的灵魂。
马家坟场。
乡亲们此时依旧在风雨中干着活,毫无停歇的意思。
医务室内,龟冢平从迷蒙之中醒来,顿时感到头昏眼花,一切都笼罩在神秘之中。
“龟冢太君,您醒了?”栾應上前关切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龟冢平质疑的问道。
“是宝生队长让我以后都在这里帮忙的,顺便照顾您。”
“照顾我?”
龟冢平眉头顿时皱紧,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您生病了,而且很严重。”
“眼中到什么程度,我怎么没有印象?”
栾應听此,神神秘秘的说道:“您在病中,好像爱上了宝生队长,对他想入非非。”
“这怎么可能!你这个支那猪竟敢污蔑我!”
说着,他愤怒的眼怒瞪着栾應,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龟冢太君,我真的没有骗你,您难道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么?”
栾應瑟瑟的说着,可心里却在盘算如何能挑拨他和渡边近卫的关系。
龟冢平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枷锁,顿时一目了然。眼前之人并没有说谎,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无关无辜发疯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能告诉我,是谁把我捆起来的么?”龟冢平厉声问道。
“是渡边队长,他每次给您打完药后,都会亲自将您捆在床上……”
“药?”
还没等栾應说完,龟冢平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转而视线四下寻望,沉声问道:“他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不知道,我只知道宝生队长和他为了您的事情狠狠吵了一架。”
“为什么?”
“宝生队长说是渡边太君把您害成这样的。”栾應挑拨离间的说着,低垂的眸子闪过得意的笑容。
龟冢平听此,这才恍然大悟,自从他来这里请求渡边近卫帮他看一下红肿的下体,他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变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子,这一定是渡边近卫所为。
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惊愕的坐在那里。
“龟冢太君,您怎么了?”栾應上前不解的询问着。
“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
龟冢平此时如同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怒吼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栾應瑟瑟的说着
“渡边近卫!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龟冢平仰天怒吼着,刺耳的声音贯彻天际。
而栾應却站在一旁嘴角轻勾,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让马婶子通知明月来到这里,为龟冢平做了个小手术,那就是将他废了,以此挑拨他和渡边近卫的关系。
而此时看他的反应,栾應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时,白鸟茜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当她看到悲痛欲绝的龟冢平时,上前关切的问道:“龟冢君,您好些了么?”
“茜子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你可知你那未婚夫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龟冢君,此话怎讲?”白鸟茜沉声问道。
“你看我现在这般田地,全是拜你的渡边君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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