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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微酌吻了上去。
隔天整座城市都白了,卢潇醒来和她景先生吃完早餐,让他去公司,他不打算去。
刚好谢幸找她玩,最后他不舍也没办法,就各走各的。
外面年关将近,到处喧哗,卢潇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去哪儿玩。
开车到邻市山区,两人去了之前去过的做公益的地方,山上的雪更大,和年初北欧差不了多少,没多久车子走不了了。
卢潇跳下车,默默爬山,只剩不远。
谢幸在一旁低喃,“美人儿,慢点,姐不比你,老了几步就爬不动了。”
“你还说要滑雪。”卢潇笑话她,前面有一处天然滑雪场。
她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路边无止境的雾凇,美得叹为观止。
“滑雪啊……”谢幸深深叹气,“哎,恐怕到了我就倒头起不来了。”
卢潇无所谓,心情被美景带得空前的美丽,滑不了回头和景先生去瑞典滑。
路上凹凸不平,她手里的车钥匙一直发出清脆的声响,卢潇把手拿起来,小铜铃称着皑皑雪白,透着一股闪闪的精致。
谢幸在后面见了,笑了,“这个东西你居然还在。”
卢潇闻言,想起和某人第一次吃饭,险些丢了的事,无声扬了扬唇边的弧度。
“上次来好像你也刚拿奖,别人送你的礼物。就是那会儿是夏天,现在看着里面的纱裙,快冻死我了。”
卢潇收紧掌心的铜铃,笑开来。
走到目的地,两人熟络地钻入熟人的家,谢幸喝了杯热水满血复活,跑到后院堆雪人。
卢潇和主人坐在窗边聊天寒暄,老人家七八十岁,精神抖擞,是一位山区教师,就是天冷,手里一直捧着一杯缭绕着雾气的水。
说到她今年都忙了什么,卢潇撑着下巴看外面的谢幸,说,“一样的,我都是那样,顺风顺水的,最近又拿奖了哦。”
老人家笑了开来,卢潇垂眸一笑。
谢幸在外面喊她,卢潇把车钥匙和手机扔下,跑出去也玩雪去了。
“等我拿了大满贯,把演唱会想开的地方都开遍了,我就找个这样安静的地方养老去。”
卢潇哼笑,丢了她一捧雪,“刚刚来时不是说接了一档节目吗?当导师的感觉很好吗?喜欢那种坑蒙拐骗幼小学员的感觉。”
“什么坑蒙拐骗!”谢幸手一抖,差点撞倒雪人的头,纠正,“我那是以德树人。”
卢潇一笑,懒得理她了。
谢幸从窗户望进去,逆着雪地称出来的青白光芒,屋里临窗的老人在敲敲打打,手里是一个隐约有一点轮廓的钢圈模型,“呐,像这位老先生一样,厚德载物的。”
“别人是,你还是玩居多,而且,酬金也不低吧。”
“……”谢幸轻咳一声,想起那天节目组提出的报酬数字,她本来懒洋洋,最后看在钱的面子上……
“我这不做公益来了吗?几乎都给了隔壁那个学校,可以吧?第二季我封进红包到时候婚礼时打进你账户,嗯?”
卢潇脸红起来,“不要了吧,你红包太丰厚,我到时候怎么还你,我一个兢兢业业写歌的。”
谢幸挑眉,凑上来,“你年初在美国喝咖啡时,明明说你赚得不少!”
“……”
“和AFTER一次商业合作就够你挥霍多久了!没钱找景先生多合作两次。”
卢潇笑着转开脸。
谢幸心情美好地望望天,“这地方可真是……一只鸟都没有。”
“你不是……”
“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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