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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孩子到底一起作甚去了?”长明宗仅剩的长老全部盘腿在阵中,静静打坐,赵长老眼睛睁开,察觉到了令牌易主,一瞬间心跳如鼓,噌的便站起身。
“不是说押去咱们道场,逮小翘去了吗?”
“哎,他们胆子是真大。”西长老唉声叹气,也不是他们想当演员,在阵法里面干着急,主要是也实在帮不上忙。
只能求爷爷告奶奶,问问其他门派能不能支援点人来。
五宗团结的时候,也还是挺团结的。
各宗亲传几乎全部揣着各宗的法宝下场,别以为他们不知道,长明宗贫瘠也就算了,其他西个门派可没一个穷的,那些天灵地宝带在身上,起码这群人,跑是能跑的。
“不行。”赵长老不放心,“我们还是得去瞧瞧。”
过去后,不管是一群老头搁哪儿打假赛,还是真打,起码得护着点啊。不然七长老那等心狠手辣之辈,必然是不会留他们性命的。
“你先别急。”有长老老神在在掐算,笑,“如今这不是,令牌易主了吗?”
令牌易主意味着什么?
要么是七长老良心发现将令牌给了其他人后离开了宗。
但想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他若能良心发现,在长明宗卧薪尝胆这近百年里早就放弃计划了。
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
七长老己经身死道消,令牌自然由下一任继承。
赵长老苦苦冥思,“既然令牌易主,那为何,令牌不自动飞我手中?”
他是宗内唯一的炼虚境了,虽不擅长打斗,可境界摆在那里,无论如何也越不过自己吧?
“我倒是觉察到了谢初雪的气息。”
对方也并未收敛,共处几百年了,很容易觉察到来人。
“他能灭了七长老?”
“怕是不能。”赵长老共处这么多年,他还不清楚对方几斤几两吗?七长老是个人才,修真界几千年都出不了一个的人才。
谢初雪和秦饭饭联手倒是有可能将其制服。但也只是可能。
且一人绝对不行。
所以,是谁出手了?
三长老随手抛出符箓,破开了眼前的阵法,率先迈步,沉声:“走吧。去见见新宗主。”
是人是鬼,见了便知。
新宗主是谁不重要,重点是不能是七长老这等心狠手辣之辈。说到底还是不放心那几个火急火燎赶去的弟子,万一新宗主不做人,那他们宗那几根独苗苗们本来就在七长老压榨下日子过得艰难。
再来一个,不更惨了吗?
几个长老互相鼓励了两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一路顺着主峰摸到了主战场,整个长明宗的人全部入了领域,煞气萦绕,各色灵器法宝被抛掷在空中,七色光大作,通常来讲,混战当中谁分得清是谁的法宝?砸下来便就死上一片的人。
然而此时的一幕却极为古怪,赶到的几位长老目瞪口呆,看着领域里面妖妖娆娆的藤蔓捆绑了无数元婴期的修士。
被捆住的修士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想破口大骂,又觉得没脸,干脆闭麦装死。
他们年纪当叶翘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如今却被捆的动弹不得,这种场合也不亚于是公开处刑,赵长老轻轻捻了下胡须,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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