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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半天时间,把我从第一次试验到最后一次回来交代一遍。十五岁情根暗种,二十五岁爱而不得,三十五岁历经磨难。与他的每一点每一滴都镌刻在我脑海中,如同一本永不褪色的书,每晚拿出来细细体味一遍。
讲到我们因为身份无奈而分手,妈妈开始为我低声哭泣。讲到在人前羞辱的成人礼,吕光的逼迫成亲,爸爸也怒红了眼。再讲到姑臧经历的饥荒与怀孕,爸妈早已经软化下来,为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婿心疼不已。
“小晴,三年前你打过电话给我们,那时候你是刚回来么?”
我点头。想起挺着溜圆的肚子,忍着发病时的痛楚,给父母打来电话报平安。在古代的两年间,爸妈只能从季教授那里打听消息,季教授告诉他们我很好,因为工作的保密性质,不能跟他们联系。所以当两年后我再次给父母打电话时,他们都差点急疯了。
“你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些?”妈妈气急了,又开始抹眼泪,“你三年里独自养孩子,为什么不让爸妈帮你?”
“爸妈,对不起。”三年里我只是定期给父母打电话,编些工作上的谎言,让他们以为我还在从事一项保密性极高的工作。这三年对抗白血病的痛苦经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小什一直坐在爷爷怀里,乖乖听我讲,无邪的纯净双眼滴溜溜地转。我不知道这么小的他能听懂多少,可是,我不愿意瞒着他。他应该知道自己特殊的来历,从他还没开始讲话起,我就让他每天看我画的罗什,教他喊爸爸。
小什是我活下去的寄托,是我思念他的纽带。可是一想到孩子的父亲,在遥远的时空中,在艰难的环境里,独自一人思念着我们,心如刀绞痛入骨髓。可我却再也没机会见他了……
讲到晚上八点,小什终于靠在爸爸的臂弯中沉沉睡着。直到小什睡着,爸爸都舍不得让妈妈抱一下,妈妈只能抱怨连天。爸爸轻轻把小什放上床,盖好被子,凝视着小什俊气的小脸蛋出神。记忆中,爸爸从来没这么宠过我。
小什的睡脸非常可爱,长长的睫毛微微随着呼吸起伏,带点婴儿肥的手和脸肉呼呼的,娇嫩的皮肤似乎能掐出水来。我帮他把脖子上挂的玛瑙珠子取下,塞到枕头底下。第二天他醒来时,会自己找到戴上。本来该戴在手腕上,他还太小,我就改成项链让他每天挂着。他知道这是爸爸留给他的,宝贝得不得了。
爸爸轻声问:“这孩子,像他?”
“嗯,非常像。”我宠溺地看着小什,眼前浮现出那双澄澈无垢的双眼,清癯的脸庞,翩然的身姿。
浅灰的瞳仁,削尖的下巴,还有超高的智商,都是从他那里继承来的。不过脸型像我,没他那么狭长。牙齿像我,有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不过长大后应该会跟我一样慢慢消退,不那么明显。他的皮肤更白皙细腻,发色棕黑,也是我的基因。
“小晴,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我会回学校读研究生,毕业后打算留校教书。”我笑着让爸妈不要担心,“我有一笔丰厚的奖金,足够养大他了。”
“老头子,我们跟小晴去吧。我们帮小晴带孩子,让她安心读书工作。”妈妈抽一抽鼻子,用手肘捅爸爸。爸爸爱怜地抚摸小什的脸,点点头。
季教授帮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我跟爸妈还有小什就此安顿下来。搬家那天季教授也来帮忙,我看着头发又花白了些的恩师,问道:“师母还没回来?”
季教授摇了摇头,无奈叹气:“她啊,简直就是个工作狂。刚回来一阵子,听说印度新发现了一批贝叶文,又赶了过去。”
我掩嘴偷笑。季师母是世界闻名的古印度学者,精通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主研各类原始佛典。所以,一有这方面的发现,总是会请季师母参与鉴定。也许是因为季师母太专注于学术,格外的忙,所以两人没有孩子。
季教授一边帮忙整理,一边问我:“还记得张熙么?当初你去参加试验,他曾发过誓要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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