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课程从我们约定的第二天晚上开始,课堂就设在他的帐篷里。我晚饭后去他帐篷,看到母子俩正在做晚课。
吉波平素温和高雅,脸上的表情总是很平静。看得出她很疼爱儿子,却没有寻常母亲对儿子的亲昵举动,可能跟入了佛门有关。带着儿子念经时,她仪态严格,肃穆虔诚,眼观鼻鼻观心,一丝不苟带着儿子一起喃喃。这时候的两人,像是超脱尘世一切轮回的化外之人,那一声声经文,字字敲进心坎深处。我第一次感到宗教撼人灵魂的力量,倚在帐篷口,我也听得痴了。
吉波对我们的教学活动很是支持,真是个开明的好母亲。晚课结束后,她用软糯的好听嗓音向我道谢,我赶忙回礼说其实是我赚到了,学梵语可是我的心愿。季师母是世界闻名的研究古印度文化的梵语大家。以前一直想求季师母教我,可她实在太忙,而且只带博士生,我还远不够资格。没想到在古代居然找到了机会。
吉波笑了:“学汉语可是他父亲的心愿,可惜……”她停顿下来,漂亮的大眼睛里蒙起一层浅浅的水雾。她不再多说,匆匆离开。可我却分明看到,她眼里的水雾越聚越多,似有许多难以言说的无尽哀愁。
虽觉奇怪,可我不好打探旁人的隐私,便一本正经开始上课。先是小和尚教我梵文。他虽然讲得很仔细耐心,毕竟汉语水平有限,梵文字母又难记,我急得拼命抓脑门,额上暴出了几颗小痘痘。一个小时后我趴下要求休息。我的第一节梵文课就这样痛苦不堪地结束了。
休息一番换我教他。我在暑期曾义务担任过支教的语文老师,对汉语的初级教学还是颇有心得。汉字入门对于以字母语言为母语的人来说很难,基本都是从看图说话开始。我掏出素描本和铅笔,一边画图一边讲。我的铅笔虽然伪装成了毛笔,但一写就能看出区别来。还有素描本,即便伪装成古代的大字本,但纸质、光泽度和韧度却是古代的纸张没法比的。
他对我这些新奇的写字工具非常好奇,不住问我这光洁的纸和硬头的笔如何制造。我只好硬着头皮告诉他这是一位奇人所赠,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制造。接着就摆出老师的谱,让他专心听讲,不要问东问西。
日月水火土,金木耳口手。我为了时空试验,曾练习了一年的繁体字,不过想到秦小篆就头皮发麻。小篆我只能看不会写,好在秦代已出现了隶书。他本来就有汉语底子,有些字也认得。可他还是学得很认真,两眼紧盯着素描本不时点头,挨着我的身子传来好闻的檀香味。
那晚教课结束后我有个意外之喜:在我帐篷外不远处的草丛中竟捡到了一卷丝绸经卷。经卷的前几幅画着菩萨和飞天,工笔细腻,画风凝练。尤其那飞天,画得极为秀逸灵气。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龟兹服饰,再看看画卷上衣袂飘飘的飞天,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心里不由臭美起来。
菩萨和飞天画像后,是天书一般的梵文。我虽看不懂这是哪篇经文,但可以带回去给季师母解读。哈,他不肯送我,我自己白得了一卷,真是老天眷顾。我喜滋滋地环顾一下,没人注意,赶紧塞进背包。这可是我来古代后收集到的最珍贵的文物。
第二天晚上继续教学。刚走进他的帐篷,看到他掀开褥子在翻找着什么。见我进来,他急忙铺平褥子,神情淡然地坐正,让我默写昨晚他教过我的梵文字母。
我狠命回想,然后自觉地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
“这是……”
“打手心呀。”我苦哈哈地吐舌,“我们汉人的老师,要是学生学不好,就拿戒尺打手心。看看我这个学生多自觉,主动承认错误。”
“你犯了什么错?”他浅灰色的眼亮得能照进人心,一眨一眨地看着我。
我缩了缩脑袋:“那啥……我一点都不记得你昨天教我的梵文字母了。”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书友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势力,相互纠缠,因缘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