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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怀央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离开的,也不知是如何进的宅子,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后院的露天温泉池子里了。
明珠皎皎,浮于池缘,朦胧且细碎的波光映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甚是娇美动人。
“惊澜……”
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嗓子已然嘶哑,玉体犹在轻轻抖搐,似乎还未从极致的欢愉中缓过来,楚惊澜爱怜地圈紧了她,薄唇滑过她光洁的额头,漏出几个低音:“醒了?”
“嗯。”
两人睡在水中玉台上,只剩一张脸露在外头,冰冷的空气令她清醒,刚才那些蚀骨的欢爱画面又再度出现在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而边上那具刚硬如铁的身躯半刻之前还在她身体里冲撞,让她数次冲上云霄,几欲升仙,每想到此,她便止不住心笙荡漾。
到底还是把他吃到手了。
本以为两人初行鱼水之事总该有些不合拍的,谁知竟然默契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连搓带揉弄得她娇喘连连,泪眼朦胧,而她也并非那种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好几次主动撑着身子在他上面起起落落,如瀑长发垂泄一地,衬着雪白的纤腰丰臀,屡屡将他逼至疯狂。
当真应了一句话,形神切合,宛若天成。
可总的来说楚惊澜还是掌控大局的那一个,稚嫩如夜怀央,如何想得到那般狭窄逼仄的地方竟也能变换出那么多种姿势来,坐着的、伏着的、跪着的……直到她了无力气地歪倒在一旁,他仍是灵活自如,当真教她哭笑不得。
更令人羞窘的是她一直觉得他膝盖不行,缠绵之时不敢让他多动,他也装着不知情,任她自行扭腰提臀,上下挪移,待她实在动不了了才一把箍紧她的腰翻到了上面,压着她冲进冲出,宛如猛虎下山,她自知受骗,却只能在他的攻势下婉转吟哦,不停求饶。
枉费她在他面前当了那么久的女流氓,今天却猛栽一跟头,当真是晚节不保。
夜怀央走神地想着这些事,却不防楚惊澜的手又探到了身下,掬来满掌温水,替她洗去腿间的腥濡。
“还疼不疼?”
她娇柔地摇头,又微微瞠起凤眸指控道:“骗子。”
“我哪里骗你了?”
楚惊澜轻勾着唇,笑容虽淡却是真真切切的,晃散了水雾,卷着浮光落进了她眼底,生是迷了她的魂,瞬间就忘了自己方才在说什么。
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可一定要像他才好。
想归想,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孩子是件奢侈的事,他们心里十分清楚,所以刚才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孕。
见她不说话,楚惊澜便抚上了她的侧腰,一边揉捏着一边轻声问道:“腰好些了么?”
说来她也是奇怪,与别的姑娘家疼的都不是一处,下面都那般红肿了也没听她说什么,反倒一直嚷嚷着腰要折了断了,他听得揪心,要把医官叫来看她又不肯,别别扭扭的到现在都没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些了,你再给我揉揉……”
楚惊澜把她的身子又扳过来了些,本意是方便他使力,不料两颗鲜红的珠蕊跃出了水面,淌着晶莹水光随波颤抖,他呼吸骤紧,下身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夜怀央闭目倚在他怀中,浑身酸软不堪,忽觉屁股下头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静默半晌之后猛然睁开了眼,脸蛋涨得通红,一开口却是楚楚可怜:“我不成了……来不得了……”
楚惊澜险些失笑。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十年吃斋一朝解禁便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成?
随后他心念电转,想着由她误会了也好,正好借此弄清楚她的腰是怎么回事,省得他挤牙膏似地问一句答一句。思及此,楚惊澜抽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向旁侧拉开,清波流转之下,粉嫩的谷地清晰地展露于他面前,她呆了呆,差点哭出声来。
“夫君,我、我当真不行了……”
两人私下相处多用你我互称,现在她知道楚惊澜爱抚她的时候喜欢听她软软糯糯地唤夫君,于是立刻摆出了这道保命符,盼他能放她一马,这点小心思被他看在眼里,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
她不知道越这么叫他火气越盛?
楚惊澜缓缓欺身上前,笔直地抵住了她的柔软,轻巧的几个字如沉沉雷声滚过耳帘:“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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