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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正处在管道口堵着,我想过去搭救邵世铨却无能为力,总不能把兰兰推出去吧,如若那样,就相当于把她推向火坑。
灯光下的尸熊格外狰狞,一双红彤彤的眼睛闪着嗜血的光芒。它咬住邵世铨的一条腿猛地向外一拖,邵世铨的整个身子便滑了出去。
“小邵!”我忍不住大吼一声,心中既愤怒又不忍,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短短数米的距离,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丧命于尸熊的嘴下。
或许知道自己横竖都是一死,一向文弱书生气的邵世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随手从身旁的地上操起一把折叠铲抡圆了就朝尸熊那肥大的脑袋拍去。
就算他力气小,且不论这折叠铲的质量和锋利程度,这东西要是拍在人头上,不死也得被拍成脑震荡。可对方偏偏是头人熊,而且还是那种失去理智的疯熊,折叠铲‘砰’地一声结结实实拍在它的头上,一点反应也没有,邵世铨忍着腿部的剧痛再次抡起折叠铲朝尸熊的头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尸熊终于被惹毛了,猛然松开邵世铨的腿,此时邵世铨的腿上血淋淋模糊一片,膝盖处都完全变了形,显然腿骨都被咬碎了。
尸熊低吼一声,突然整个身子如泰山压顶一般朝邵世铨扑了下去,张开血盆大口直取他的脑袋。
邵世铨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法躲开,在大限到来之际见到尸熊身体门户大开,腹部最柔软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于是干脆双手紧握折叠铲,狂吼一声捅向尸熊的肚子。
一时间鲜血飞溅,有些甚至都激射到管道中,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直入鼻腔。
邵世铨的身子剧烈颤了颤,很快就归于平静。
尸熊抬起头来,脸上的棕毛沾满了黏糊糊的鲜血,邵世铨的整张脸骨完全被咬碎,已经完全不成人样。
兰兰从头到尾都没敢回头,此时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浑身颤抖地流着眼泪。我拍拍她的肩,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安慰,其实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没想到短短的时间竟然折损了这么多人,看来我们这剩下的几人也是凶多吉少。
尸熊一屁墩坐到地上,低着头看自己的肚子,我这才发现,一把变了形的折叠铲插在它的肚子上,豁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顺着铲柄往下流着。
按理说人熊皮糙肉厚,一般的金属物根本就对它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可刚才它是以自身几百斤的重量压上去的,而且被顶到的是自己最柔软的肚皮,这才受到了创伤,邵世铨临死前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恶气。
尸熊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迹象,一把将折叠铲拔了出来,顿时一股鲜血潺潺流出,肠子从豁开的口子里滑了出来。
我本以为受了重伤的尸熊已是强弩之末,不曾想它却毫不在意地随手一划拉,将肠子重新塞进肚子里,没事儿一样站了起来。
看这尸熊的体格,失血在短时间内并不会让它完全丧失战斗力,这点从它的表现就可以看出。
只见它再次坐到了管道口边上,一把将邵世铨的尸体扯到面前,撕下一块皮肉在嘴里嚼着,时不时探头朝管道里看一样,想必是打算一直守在这里。
看它大快朵颐的样子实在太过恶心,我实在是没勇气一直看着它将邵世铨一点点吃完,对前面道:“往前爬吧,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余爱婷担忧地问道:“能行么?也不知道这管道通向哪里。”
“管它通向哪,总会有出路,在古墓里,不仅要学会面对困难永不服输,还要学会顺其自然。”刘达在面前说道。
队伍还是慢慢向管道深处挺进,发生了小月和邵世铨这种惨事,气氛一时间很是压抑,即使有刘达不断地活跃气氛,大家依旧提不起任何兴致。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间,刘达在前面道:“这管道怎么还分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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