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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衷地感激道:“达哥的这份人情我记在心里,如果有机会,一定报答。”
杨娟却盯着得意洋洋的达哥道:“你本事再高,也不可能一个人下斗吧?别告诉我你也是和我们一样误打误撞地闯进来的。”
气氛顿时尴尬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达哥始终也是我和她的救命恩人,哪怕他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轮不到我们来质疑,于是我向她递了个颜色道:“杨娟,住嘴!”
达哥的笑容僵了片刻,然后说道:“我还真是误打误撞地闯进来的,原本吧,我在市场上看到一伙人买了些下斗的工具,看他们准备地挺齐全的,一看就是专业团队,正好我好久没遇到大斗了,手头又有些紧,就暗暗跟踪他们过来了。谁知道下墓后就跟丢了,然后就遇到你们了。我这么说你们肯定不信,反正我就是这么进来的。”
“那么说,这墓中还有一伙人?”我顿时感到背脊发凉。
达哥点点头,杨娟问道:“盗墓团伙绝对不会全队下斗,外面把风的人会让你溜进来?”
杨娟在这方面的常识比我强太多,每句话都直戳要点。
达哥尴尬地笑笑:“我把那两个人捆在山上的一棵树上,他的同伙出去了自然会找他们。”
杨娟这才点点头表示理解,而我却对他的行为有些不敢苟同,要是全队覆没或者那两人遇到意外,那岂不是两条人命?想是这样想,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们这边在讨论着这些事,而那边却打地异常惨烈。
蟾王最终还是凭借强大的力量将凶鲨拖上岸来,凶鲨的体型同样吓人,挣扎的幅度很大,趁着蟾王不注意,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住了它的下颚。
蟾王的下颚和腹部的白皮可没有背上的皮厚实,凶鲨的那两排大钢牙直接嵌入蟾王的肉里。
蟾王痛的乱甩,可离了岸的凶鲨可是急红了眼,哪里肯轻易放过它,死死地咬着蟾王的下颚就是不松口。
大量的血水从蟾王的伤口里流了出来,蟾王顿时又惊又怒,背上和眼眶上方的那一颗颗凸起的毒囊越鼓越大,在光芒的照耀下既恶心又恐怖。
突然间,蟾王背上的部分毒囊如烟花一样爆裂开来,那牛奶一样的白浆天女散花一样落在它的周围,包括凶鲨的身上、眼睛里、嘴巴里。
那白浆一接触凶鲨的表皮,立即冒起白烟,发出“咝咝”声响,凡是沾到白浆的地方立即被腐蚀,出现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小孔,这样一来,凶鲨的整个身体立即变得千疮百孔,就像蜂窝一样,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了恐怕会立即吓晕过去。
本来我还担心凶鲨就这么死了,那我们就开始处于危险的境地了,却没想到凶鲨的生命力还挺顽强的,它痛苦地狂扭着身子,就是不松口,巨大的尾巴使劲拍打着地面,突然间,它猛地一弹,蟾王的整个下颚居然被咬掉了,下颚的表皮被扯下一大块,喉咙和腹部的表皮也因为撕扯破开了口子,肠子内脏啥的泄了一地,看起来无比恶心。
巨大的后扯力使得凶鲨的身子摔回水中,这场拉锯战才算真正结束。
凶鲨落水的巨浪冲上岸来,把那蟾王的血和毒浆带回河中,霎时,原本还比较清澈的河水一片血红。
由于没有了下颚,蟾王那原本缩在嘴巴里的长舌头吊在喉咙下面,它痛苦地大叫着,因为漏风,原本“呱呱”的叫声变成粗重的磨砂音,听起来很是难受。
它用舌头舔舐着破裂的肚皮,却每每不小心碰到肠子,叫疼声更是撕心裂肺。
杨娟变了性子后虽然冷漠了许多,但终究是女人,不忍心再看下去,对达哥道:“给他个痛快的吧。”
我也说道:“再怎么说它也守护了这个地下皇宫那么多年,这样的死法太残忍了点,达哥,动手吧。”
达哥的眸子开始变得深邃起来,他拿出劲弩,搭上弩箭对准蟾王。
蟾王那双眼其实早就看到我们了,只是似乎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它慢慢转身,微微仰头,露出那被撕开的下颚及腹部。
“蟾王兄弟,送你一程!”达哥大吼一声,随着箭矢射出把头偏向一边,不忍再看。
箭矢精准地刺入那露在外面的巨大心脏。
蟾王剧烈抽搐了一下,渐渐低下了那高昂的头颅。
我不禁感到眼眶有些湿润,禁不住用颤抖的声音默念道:“蟾王,你是好样的,愿天堂无痛苦,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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