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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太不怜香惜玉了。”乔怀慬噘着嘴道。
“揍他。”合宜郡主挥着拳头道。
乔怀慬噘嘴,“揍不过。”
晏萩好奇地问道:“你揍过了?”
乔怀慬想了想,头一偏,“不告诉你。”
“别这样嘛,说说听听呀。”晏萩娇声道。
“不说不说不说。”乔怀慬提壶倒果酒,“来来来,我们举杯祝潇潇生辰快乐!”
除晏芗,大家都举起了杯子,“祝潇潇生辰快乐,事事顺心。”
“谢谢,谢谢。”晏萩喝的是茶,她可不想在生辰宴上喝醉睡觉,失礼于人。
敬了一圈酒后,晏芮笑道:“雅坐无趣,不如我们来行令取乐。”
“行令可以,不过要简单的,太复杂的,还有诗词的,我不会。”合宜郡主立刻表明立场。
晏芮对诗词很有兴趣,原本就想行诗令或词令,合宜郡主这么一说,她就不好意思说行什么令了。
余青青低声道:“让你多读点诗词,你就是不肯,这下露怯了吧。”
合宜郡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可以划拳,这个简单。”乔怀慬提议道。
晏芮皱眉,“这太粗俗了。”
郁芳菲笑道:“玩数字令好了,逢七敲碗,错了的人罚酒一杯,然后或说笑话,或背祝寿诗词,或唱小曲,怎么样?”
“可以,这个可以。”众人皆道。
“那么就从寿星开始,从左边绕到右边,十二妹妹你开始数吧,不需要从一开始哟。”晏芮笑道。
晏萩眸光一转,“那就九,长长久久。”
坐她左手边的是合宜郡主,她大声道:“十。”
一路数到十四时,韦丽娘边嘴里说着“十四”边拿筷子敲了下碗。
“错令了,错令了,先罚酒。”晏芮起哄的道。
韦丽娘爽快地喝了酒,“诗词我不会背,小曲我也不会唱,我就说个笑话吧。”韦丽娘想了想,“有个老人富贵双全,子孙满堂。在过百岁生日的时候,祝寿的客人挤满了家门,老翁却很不快乐。大家问他:‘您这么有福气,还有什么可忧愁啊?’老人答:‘我什么都不愁,我担心我过二百岁生日时,来祝贺的人要增加几百几千,教我怎么能一一记得呢?’”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但寓意好,这是在祝晏萩能长命百岁呢。众人都捧场地笑了起来,继续行令。只是这个数字令玩起来还是冷清了点,不多时,乔怀慬和韦丽娘凑一起划起拳来。
合宜郡主拉着余青青玩起棒子老虎鸡来,厅里闹轰轰的,十分的热闹,郁芳菲悄悄地起身离席,其他人都玩得开心,没有注意到她,唯有一直盯着她的晏芗发现了,晏芗跟了出去。
郁芳菲没有带丫鬟,她出了怡年院,躲躲闪闪地往偏僻的地方走,晏芗亦躲躲闪闪地跟在后面。郁芳菲到了外院和内宅相隔的一堵粉墙附近,她站在一丛竹子的后面。晏芗怕被她发现不敢太靠近,躲在一株榆树后面盯着她。
没过多久,晏芗看到有人来了,等她看清来人,捂住了嘴,才没惊呼出声。来的是楚王世子唐衸,他朝郁芳菲走了过去。郁芳菲满脸喜色,一声轻呼,“世子。”
晏芗看到郁芳菲扑进了唐衸的怀里,眼睛瞪得更圆了,他们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只是毕竟有些距离,晏芗听不清两人的对话,只是偶尔有一两个字飘过来,“……想……好想好想。”这是郁芳菲说的。
“……想……事多……我母妃……一次……进……”这是唐衸的回答。
郁芳菲又道:“……想着……满足……陪在……”
“乔家……同亮……”唐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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