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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他不仁。不仁,这是对于一个储君,从根本上的否定。与能力无关,甚至都不需要再努力了,身为一个太子却不仁,还有什么努力的必要。
李承璟这些年来对皇帝的感情纠结又复杂。对于父亲,他天生渴望,而且外朝压力纷纷,皇帝却始终坚持立他为太子,李承璟私心里十分感激,越发不敢懈怠。可是站在儿子的角度上,他对皇帝是有怨的。
要不是皇帝不作为,他不至于流落在外,钟皇后不至于无辜丧命,钟家也不至于家破人亡。
多年来他就这样感激又怨恨,渴望又克制。他不肯叫皇帝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因为在乎,才会别扭。就像程瑜瑾,她就完全不在意,无论对程家还是皇帝,各种称呼说来就来。
现在李承璟感到心里有一块慢慢冷下去了,原来,他渴望多年却又不敢接近的父爱,不过是他想象出来的虚影罢了。
在皇帝心里,他也好,杨皇后也好,不过是个符号。他作为皇帝的儿子,所以必须为皇帝卖命,皇帝说让他停手,他就必须停止自己和母亲多年的仇恨。皇帝铲除了杨皇后的家族,最后,还让杨皇后老老实实地做好一个正妻,不可以因为家族而生怨,也不可以因为没有希望而怠于管理后宫。
他,杨家,杨皇后,有什么可比的,都不过是皇帝的工具罢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要满足皇帝心目中家庭、朝廷的形象,有人逾越了,那就除掉。
在皇帝心里,他自己才是一切的中心。所有人都该没有情感,为他所用,一起陪他演君为臣纲、父慈子孝的戏码。
他竟然,渴望皇帝对他有感情,对钟皇后有愧疚。真是天真的好笑。
李承璟心中变冷,语气也慢慢透出寒气来:“陛下如今顾及夫妻人伦,那我的母亲呢?她也是陛下的妻子,她就白死了吗?”
“放肆!”皇帝大喝一声,用力拍向桌子。内外侍奉的太监纷纷下跪,大气不敢出。乾清宫里一时间落针可闻,皇帝怒气冲冲地盯着李承璟,李承璟也始终笔直地站着。
最终,李承璟也没有认错,而是抬起手欠了欠身,说道:“儿臣告退。望陛下保重身体。”
李承璟转身走出乾清宫,身后,隐约能听到拍桌子的声音,还有太监一个劲规劝的谄媚声。
他毫无停顿,头也不回步出门外。走出乾清宫后,阳光铺洒而下,晃得人眼晕。
他和皇帝终究走到了这一步,君臣父子,互生猜忌。
杨太后死去的第一个月,皇帝慢慢才发现,原来至高无上的感觉,原来无人制约的权力,是这样令人着迷。
皇帝想做什么,再不需要经过杨首辅同意,后宫想去哪里,再不用顾忌杨皇后的面子。甚至他不用再对任何一人忍让,过去二十五年对杨太后的毕恭毕敬、早晚请安,也不必忍受了。
前朝后宫,已无人可以约束他。皇帝渐渐沉迷于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但是他的身体日渐不好,时不时发作的头疼更是牵制了他绝大部分精力。
皇帝突然就像许多暮年君王一样,开始渴求长生。
二皇子日日往宫里跑,对皇帝嘘寒问暖,端茶送药。而李承璟这里,就闹得有些僵。
皇帝头疼不能理政,那这些事情就得他来。奏折永远批不完,每日突发的急事琐事层出不穷,哪一个都不能耽搁。
皇帝安享帝王的权力,责任和义务却全转移到李承璟这里来、二皇子天天在皇帝面前侍疾尽孝,安心当孝顺儿子,而李承璟要处理政务,要和朝臣议事,每日最多不过是晚上抽空去乾清宫问一句。孰轻孰重,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这些事情李承璟从来不说,但是程瑜瑾见了却格外心疼。李承璟又一次大半夜回来后,程瑜瑾给他端来了热茶,跪在榻上为他揉额角。
“殿下,你这样辛苦,那边却一点情都不领。寿王每日在陛下身边尽孝,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听说这几日陛下都渐有微词,觉得你醉心权势,机关算尽,不够忠厚诚孝。”
李承璟叹口气,握着程瑜瑾的手将她拉入怀中,自然而然地将额头放在程瑜瑾肩膀上。“我尽自己应尽的职责,公道自在人心,些许流言就随他去吧。”
“随他去?”程瑜瑾挑眉,道,“殿下,若是我和孩子被人说不吉利,恐会祸乱宫闱,你也随这些流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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