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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配上刚好到她的胸口的水位,着实冲击,尉迟一下转开头,静了一会儿:“怎么这么说?”
“之前提到苏先生,你也有事情不告诉我,我以为这些都属于你的秘密。”
尉迟重新擦洗她小腿,肤如凝脂,爱不释手:“我不会瞒着你任何事,没说,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查清,不想平添你的烦恼而已,等我都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的。”
鸢也忽然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口:“是啊,最近的尉总,是忠犬。”
她的脚指甲修剪得很漂亮,圆润又无害,没有涂指甲油,是最娇嫩的粉色。
尉迟不信她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故意抬起腿是什么信号,他握住她的脚踝,眸色深了许多:“喜欢吗?”
“喜欢啊。”鸢也竟然应得很利落。
尉迟手上力道微微加重,鸢也眼中流光般浅浅的笑意:“喜欢到,中药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尉迟声音愈低:“是我什么?”
他都问,她都答,时隔四年,她终于卸下曾经因为他,层层上锁的心防,像终于和15岁那年的事情握手言和一样,对他真正接纳。
“你在床上的样子。”
尉迟坐在浴缸沿,她靠坐在浴缸里,小小起伏着波澜,像谁愉悦得仿佛要奏响的钢琴曲,鸢也顺势用脚趾抬起他的下巴,动作并非侮辱,更像性感的女王。
“忠犬,我现在可以要你吗?”
尉迟忽而笑了,隽秀而雅致:“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是你的。
予取予求。
……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
尉迟将她从水里捞出来,鸢也还没站稳就急于扑向他,撞得尉迟惯性地后退了几步靠在浴室门上。
鸢也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身上的水全都蹭在他的衬衫上,身高的差距让她吻得不是特别顺利,中途短暂分开,又换了个角度重新吻上。
这是要命的。
尉迟喉结上下滚动,紧锢着她的腰,拧开身后的浴室门,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向床。
鸢也药效已经过得七七八八,但还是很渴望,是从内心生出的渴望。她开始解他的衬衣,只是扣子太紧,她手又有些抖,半天都解不开一颗,反倒是尉迟,已经很轻车熟路,游走不停。
“尉迟,你把衣服脱了……”
“你帮我脱。”
尉迟声音低哑,她有一个漂亮的直角肩,和锁骨一起构成最诱人的弧度,他肖想已久,不太温柔,留下深一个浅一个的红痕,这几天注定不能穿吊带裙。
鸢也觉得不公平,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他可以为所欲为,她却碰不到他,她咬唇继续解他的扣子,可他的手……她的呼吸都接不上来,何况动作:“我解不开……”
看她急的,他笑说:“解不开就用牙齿咬,小狼。”
鸢也有点没反应过来,听着他的话,当真低头去咬他的扣子。
尉迟闷声笑了起来,终于没再戏弄她,单手把纽扣解开,将带有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展露给她。
那两年婚姻,她就很喜欢他的身体,精瘦有力。
……鸢也抬起一只手遮在眼睛上,又被尉迟拿开。
他想要看清她这是她回到他身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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