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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俊研究生毕业后,被分到市艺术博物馆做一名实习员,可他自己明白,实习员是往好听了说的,实际的工作就是一个打扫卫生的。
黄俊对这个工作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可谁叫他得罪系主任来着?自己人微言轻,就只有逆来顺受。
市艺术博物馆所收藏的物品以画为主,切所收藏的主要是当地比较有名气的画师的画作。上班第一天,他就被博物馆里面各种题材,诸多形式的画作包围。从小学习绘画的他看到这些画,非但没有被吸引,反而有些审美疲劳,如果深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对这个清洁工的工作性质不满意。
博物馆里面没有任何管理人员,他上班前,这里几乎空了一个月。博物馆除了学校和极个别的单位会组织人来参观,其他时间基本都是空着,因为像这样的博物馆,是没有人愿意自掏腰包来参观的。
黄俊换好工作服后,用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把不知多久没洗的,已经有些异味的拖把涮了涮,开始拖地。他一面骂骂咧咧,心不在焉的拖着地;一面撇着嘴,仰起头斜眼瞧着眼前的画,自语道:“这种画也叫做艺术?也配挂在这里?我都不用热身,随便画几笔就是这种水准。”
不过很快,一幅比较奇怪的画吸引了他的注意,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画的主体背景完全是印象派的风格,构图和颜色都模糊不堪,整体感觉好像是印象派画家莫奈的作品“日出印象”,构图和颜色都模糊不堪,而画里面有一个人却是写实的手法,栩栩如生,像极了真的人。画中的人正着身子,看样貌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好像有很久没洗澡,眼睛失魂落魄的盯着远方,好像在看什么东西,眼神里充满落寞和绝望。
黄俊盯着画里的人看了半天,不由得感叹:“这画里的人人画的也太像了,好像是用相机拍出来的,这是怎么做到的?真想不到这个破博物馆里还真有高手。”
黄俊刻意的去看了一眼这幅画的作者,却意外的发现这幅画竟然没有作者署名。黄俊心里略感欣慰,自言自语道:“这才是艺术家的范儿,不求名利,只求有好的作品。”
黄俊对着作品自顾自的欣赏一会后,又跑去别的地方去拖地。等他再路过那幅画时不自禁的又看了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幅画里的人正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看。黄俊被吓得接连向后退了几步,他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回忆:“刚刚我记得那人的眼睛明明是盯着远处看的,为什么这会却盯着我看呢?”
黄俊安慰自己说是角度问题,可快速的移动到别的地方,发现那人的眼睛仍旧盯着自己。盯得他头皮直发毛。黄俊和他对视几眼后,猛的感觉那人的眼睛好像眨了一下,吓得他“啊”的一声,扔掉手里的拖布,转身就跑。
黄俊跑到博物馆门口,刚要推开门,立刻冷静下来,他突然猛地一拍脑门,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搞什么神经,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定是自己看走眼了。”
他低声吼了两下给自己打打气,接着又走回到那幅画跟前,那幅画的人和最开始见到的一样,用充满绝望和哀怨的眼神盯着远方。黄俊顿时哈哈大笑:“娘的,果然是看走眼了,自己吓唬自己。”
黄俊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空荡荡的博物馆里似乎飘着某种恐怖的笑声,他再次绷紧神经,仔细去听,发现是自己之前的笑声,经过大厅里诸多障碍物的层层分割,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后又飘回到耳朵里。
黄俊心想:“这破博物馆还真是有点诡异。”
他离开那幅画,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走了几乎后看到之前被他扔掉的拖布,他想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做这种在他看来毫无意义,完全是浪费生命的工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提起脚,对准外形好似人脑袋的拖布头,狠狠的踢了过去。
伴着“咣”的一声,拖布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接着撞到了黄俊对面的墙上。
黄俊力气不小,这一下让他觉得自己的脚也隐隐做痛,不过把拖布踢飞的快感,很快取代了脚的痛感,黄俊有些得意的朝着博物馆里仅有的一把椅子那走去,刚走了几步,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他低头朝着脚面瞥了一眼,身上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脚面上竟然有斑驳的血迹。
一种极其恐怖的想法在黄俊的大脑中萌生出来:“那把拖布头是用人的脑袋做的。”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黄俊吓得差点摔倒在地。不过他很快定了定神,心想:“我不相信会有这种事。”
他壮着胆子朝着拖布走去,等走到近处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猛地一拽拖布,顿时松了一口气,拖布头并没有像他想的一样是用人的脑袋做的。
那么血是哪里来的呢?
黄俊蹲到地上研究起拖布来,发现原来拖布里裹挟了一只老鼠,已经被黄俊踢死了,老鼠的腹部由于受到强力的挤压,肠子都漏了出来,黄俊看到这一幕,差点呕出来,好在他早上吃的少,想吐都没得吐。
黄俊连忙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好离那个恶心的东西远点。他一会身,又来到了那幅画前,一打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觉得画中的某些地方似乎又发生了变化,可具体是哪里发生变化,他却又说不上来。
他仔细的盯着这幅画看了一会,突然发现了问题,画中的人之前是正着身,可现在是侧着身的。
画中的人真的又在动。
因为有之前的经历,黄俊这次没有那么害怕,毕竟只是一幅画而已,还能把他一个大活人怎么样呢?他反而对此来了兴趣,心想:“我这回哪里也不去,就在这盯着你看,我看到底是我记错了,还是你真的会动。”
黄俊于是把椅子搬到这幅画跟前,撅着屁股坐了上去,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幅画。
当人们注意力过于集中时,某种程度上讲是将自己置于容易被催眠的状态中,黄俊盯着画看了一会,慢慢便来了困意,他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后,上下眼皮终于拥抱在了一起。
黄俊瞌睡了一阵,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的脸吹气,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画里面人的姿势果然又变了,此时那个人的身体前倾,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黄俊惊了一下,此时他已经很确定这幅画有问题,可至于什么问题,他又说不上来,他甚至想是不是有某种机关在暗处控制着这幅画;或者这幅画是不太明显的电子屏幕一类,他为此在画的周围做了详细的检查,发现什么机关也没有。
这就是一幅普通的画而已。
可既然就是普通的画,为什么里面的人会动呢?难不成我见鬼了?
想到这,黄俊顿时冷汗直冒。不过他很快又想,不过是一幅画,还能把我怎么样呢?
他于是又坐下来盯着那幅画看,长时间的聚精会神,让他再次萌生了困意,很快他又睡着了,这一次,他做了一个梦,梦到画里的人竟然走了出来,到他耳边说话:“谢谢你来救我!”
黄俊一开始没有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他醒来以后就明白,他一睁开眼睛,发现画里的人竟然真的走出来了,就站在自己对面,他对黄俊笑了笑,然后转身向博物馆的大门走去,黄俊想追上去问,却一头撞到了装裱画的玻璃上。
黄俊成了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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