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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离去,而在她们身后的正厅中,陶恒望着她们在花丛掩映中的背影,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
当晚月色朦胧,晚风宜人,柳长言兴冲冲地小跑进了陶恒的房中。因为他早已得知朱氏今天来过,如果不是被九王爷拉去喝花酒,他早就回家庆祝了。
陶恒闻着他一身酒气,懒洋洋地伏在房中的贵妃榻上,转过头不理他。
“前辈是在气恼在下?”他忙谦恭地跟她行礼道歉,“可今晚九王爷约我去香楼喝酒,我本想应付一下就离开,可是声色之地,脱身没有那么简单……”
“别解释了,总之你就是把我丢下操持狐族大业,自己却跑去喝花酒了。”陶恒嘟着嘴不耐烦地说,“你打算如何弥补我啊?”
“前辈……”他低头哄她。
“你左一句前辈,右一句前辈,若让下人们听到,坏了大事可不要怪我。”陶恒皱着眉,白了他一眼。
柳长言忙改口叫她恒儿,低三下四地问自己做什么事才能令她消气,弥补自己的过错。
陶恒笑眯眯地不知从哪里搬出了个棋盘放在了桌上,又掏出了两盒棋子。这还不算完,她又兴冲冲地拿出本棋谱翻到了其中一页,指给柳长言看。
“我想了好久,都没有破此局,你我好好研究研究。”她兴奋得直搓手。
柳长言见她宛如顽皮的女孩,心下对她又生了几分爱怜之意,陪她在灯下下棋。
寂夜之中,柳府的大宅中,传来了清脆的落子声,温馨宁静。
洪府之中,洪大业也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家,但跟柳长言不同的是,他一头就扎入了小妾莹儿的房中,根本不理朱氏。
“老爷今日又去陪九王爷吃酒了?”莹儿忙快步迎上去,为他脱下外袍。
“不错,九王爷似乎很看重那个新晋的户部侍郎,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位。”洪大业晕乎乎地回答。
莹儿将他的衣服抱在怀中,却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狐狸气息,秀眉随之一皱。
“那今晚除了户部侍郎,还有没有其他官员?”她眯着吊梢眼,故作若无其事地问。
“还有些舞娘啊。”洪大业笑眯眯地把她揽在怀中,“怎么?如今还学会了拐弯抹角地吃醋?”
莹儿娇羞地在洪大业怀中扭动,挣扎着出来,伺候他脱衣就寝。
月光下,只见她轻轻地在洪大业脸上吹了口气,洪大业突然将头一歪,睡得昏死过去。她推开窗户,轻盈地一跃,宛如老鼠般钻出了窗外,向隔壁的柳府走去。
柳府陶恒的房中,陶恒皱着眉,捏着一枚黑子,不知该落子何处。她寻思了一会儿,突然放下了棋子,身体一歪,整个人靠在了柳长言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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