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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害了洪家夫人,而且我们老爷的大事……”苏喜吓得炸毛,差点连尾巴都露出来。
陶恒伸指连连戳了戳他的额头,嫌弃地说连一截木头都比他机灵点。
两人正在说话,柳长言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苏喜的身后。苏喜见柳长言来了,而且面色不善,连忙捂着额头跑开。
“恒儿,我有话要问你。”柳长言强压住怒气,冷冷地看着陶恒,“你如此教唆朱氏,可是真心想要帮我?”
“恒儿千里迢迢来京城,不是为了帮你,还是为什么?”她被他逗得哑然失笑。
“那为何现在洪大业夫妇越来越疏远,形同陌路了?”他见她笑,更加生气,忍不住兴师问罪。
陶恒朝他翻了个白眼,似乎不想跟他解释这种傻问题,又像前两次那样扭身要走。柳长言急得伸手就要拽住她的胳膊,可他的手刚刚伸出来,整个人突然就僵在了原地,原来是被陶恒施法定住了。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所以天天来教训我?”她横眉怒目,叉着腰问他。
“我不讨厌你,我很喜欢你。”柳长言目光呆滞地回答。
陶恒惊讶得说不出话,她本以为柳长言处处跟她为难,一定是看自己不顺眼,没想到他却情根深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悄悄地问,心中忍不住窃喜。
“从山谷初见那次,在下就对前辈一见倾心……”柳长言说到一半,突然结巴起来,“可是,长言深知和前辈绝无可能。”
陶恒幸福地看着他年少英俊的脸,心花怒放。她轻轻打了个响指,柳长言一下从定身法中醒来,眼睛又变得灵动有神。
“你,你方才做了什么?”柳长言觉得气氛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陶恒笑眯眯地将他推坐在椅子上,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姿态亲昵,毫不见外。
“相公,你说喜欢我,可是真的?”她娇滴滴地问。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柳长言被说破心事,面上一红,但仍摇头否认。
“骗你的!”她吐了吐舌头,伏在了他的胸口,“我知道你心急,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做所有的事都是为了帮你。”
柳长言尴尬地任由陶恒这么抱着,越来越觉得两人的姿势实在有伤风化。
“恒、恒儿,你若无事,我先走了。”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敢看她明媚动人的脸。
陶恒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看他,忽而凑近,亲了他脸颊一口。柳长言被她吓得一下跳起来,捂着脸不知所措。
“真、真走了!”他拔腿就跑,逃也似的离开了花园。
陶恒看着他狼狈害羞的样子,忍不住拍着掌大笑个不停,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
下了几天雨,好不容易放了晴,明媚春光中,鸟语花香,暖洋洋的太阳照得九王爷心痒难耐。
他在书房中一张张地画着陶恒的肖像画,以解相思之苦。可一想到那神仙般的美人不是自己所有,他又连连叹息起来。
他正相思成灾,书房的门被敲响,是家丁带着柳长言和洪大业来了。他忙抓起一叠宣纸,草草遮住了书桌上的画,去接待两名官员。
两人见九王爷出现,忙躬身行礼,九王爷让仆人为他们安排落座,拿来茶水款待,三人就在这天朗风清的好天气中聊了起来。
“本王叫你来,是有事要问你。”他看向洪大业,“听说最近洪夫人在城外施粥,救助了不少灾民,此举为朝廷赢得了民心啊。”
“我夫人……为灾民捐粥?”洪大业许久未见朱氏,听说这事,惊诧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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