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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九的眸光又暗了好几度,眸底嗜血的残戾隐约褪去几分,“很快就不疼了。”他轻柔的吻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叫你别乱动,你挣什么,肩上的伤口还得重新包扎。”
分明是温和的嗓音,却无端让人脊背发寒。
夏梵音费力的睁开眼,望着他。
四目相对,眼前的男人俊美无俦,炙热幽暗的眼底绞着挥之不去的欲,只是骨子里的冷情与寡淡无法掩饰的透出来。
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此情此景下,跟他发生关系。
肩膀很疼,可她还是费力圈住他的脖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嘶哑的呢喃,“如果不是我已经发现,你打算拿我怎么办?施针、药物、还是把我丢进冷水里自己清醒?”
如果不是她已经发现他并非太监,他还会不会解她的药?如果不以身解药,她很想问问这医术在她之上的男人,中了迎花能怎么办?
权倾九瞳孔微微一缩。
旋即敛眸,意味不明的哂笑,“这种时候还有空想别的,看来你也不是很疼。”
他岔开了话题。
夏梵音心底忽然刺了一下,闭了闭眼,哑哑的轻笑,“你快点,我现在……啊!”
猝不及防的尖叫。
是男人蓦然狠狠撞了她一下,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公主殿下,既然我们都没有经验,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尽量满足你。”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嗓音低低哑哑,“但是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快点,嗯?”
夏梵音,“……………”
杀千刀的王八蛋,太监当久了所以有这种诡异的自尊心么?!
变态!!
夏梵音张嘴想骂他,可他大约是看穿她的意图,忽然狠狠冲撞起来,让她的咒骂都化作呜咽逸出,疼痛逐也变成无法控制的欢愉。
尤其是在药物作用下,最后一丝理智的弦也噌的一声,彻底崩断。
迷迷糊糊间,她心想着——
不管明天会如何,至少此时此刻,大概她可以也只能放纵沉沦溺毙……
…………
但是后来,夏梵音就发现她又错了。
放纵沉沦个屁!
一次、两次……
她自己都数不清是第几次,她的药早已解了,累的无法动弹,可疯癫的却更像是他,好似他才是那个中药的人一样。
到最后,她忍无可忍的哭出来,“权倾九,我不要了……够了,我的药已经解了,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恶狠狠咬了她一口,“我还没解。”
他故意放慢速度,像是故意折磨她,灭顶的快感仿佛也成倍放大,在她脑海中炸开绚丽的烟花。
低哑而危险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膜,让她头皮发麻,“你刚才说什么——假太监那玩意儿跟其他男人长得不一样?你见过别人的么,有比较么?到底是一样还是不一样?金刚钻,嗯?”
夏梵音,“……………”
男人低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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