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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噗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大喊:“大哥,我错了,我哪敢叫您做事啊!”
地沟三厉声问道:“你是不是调戏人家对象了?”
“我冤枉啊,大哥,我真不知道她有对象啊!”张虎哭丧着脸喊道。
地沟三看向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兄弟说得也没错啊,他又不知道这个女的有对象。”
我心中暗自忖度,这分明是地沟三在袒护他的小弟。外面那么多女人,难不成每个人胸口都要挂个结婚证不成?
“大哥,您说吧,想怎么解决?”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弟弟,我看你也是个爷们,今天竟然敢自已过来,拿10万解决,要不然你别想走。”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我要是不给,非要走呢?”
只见地沟三使了个眼色,他前面的两个人立马拿刀走了过来,与此同时,门外又有两个人拿刀走了进来,四把明晃晃的刀,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你如果非要走,估计不死也得残废了吧,呵呵。”地沟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地沟三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完电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真没想到啊,弟弟,你竟然是个如此狠辣的角色,听说邦三让你这个小屁孩给弄死了?
既然三哥不在了,那就意味着要重新洗牌了。从今儿起,我地沟三就是三哥了!你弄死了邦三,我弄死你,那我就是东丽的一把大哥了。
地沟三眼神示意手下,让他们砍死我。
我眼疾手快,迅速从怀里掏出三哥给我的炸弹,怒吼道:“我操你死*的,谁敢过来,我就炸死你们,和你们同归于尽。”
现场的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敢轻举妄动。
地沟三咬牙切齿地说道:“徐天,你好样的!”
“去你*的,少废话,谁敢动,我就炸死你们。”我怒目圆睁。
张虎企图冲过来撞倒我,地沟三见状,一脚将他踹飞,骂道:“傻*,你不想活了啊。”
我单手拿着炸弹,另一只手将套着顺子的麻袋解开。
顺子浑身是血,他虚弱地小声说道:“天哥,我没事。”
我连忙一手搀起顺子,然后一步步向门外退去。
“操你*的,都别动!”我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搀扶着顺子如疾风般退到一楼,然后箭步冲向路口,钻进那辆黑车。直到确认他们没有追上来,我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师傅风驰电掣地送我们回到红房子洗浴,然后在路上打电话召集了兄弟们。
大小鑫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我们,一下车就扶住了顺子,关切地问道:“天哥,你没事吧?”
我宽慰道:“我没事,赶快安排人把顺子送去医院,多派些兄弟看护着。”
“对了,三哥送的东西收到了吗?”
“都在库房,锁得严严实实的。”
此时,张典、耗子、胖子,他们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赶紧开个会,现在咱们和地沟三碰上了,我们和他们早晚一场大战,对方也是亡命徒,酒吧洗浴全部停业,我手里有100万重新装修,然后咱们趁这个时间段和地沟三有个了断。
张典言道:“天哥,既然张飞已逝,是否可让嫂子将王武三兄弟召回。此三人剽悍,正值我等用人之际。”
“好,我夜晚和家中俩人商量一下。”
胖子,你待会将枪交与可信之人,务必看住黑8。酒吧与洗浴皆在装修,只剩你一处场子,万不可出纰漏。还有,若非迫不得已,不可开枪。
大鑫,小鑫,洗浴装修可按三楼规格,一楼洗浴,二楼休息,三楼设包间。
耗子,去各校打听,若有欲坐台的不良女学生,可邀来此地,待遇从优。
既已踏出此步,必须做大做强。
我唯有一底线,黄赌可为,毒绝不可沾!谁若犯此,休怪我徐天无情!
我等虽初中肄业,但都学过《东亚病夫》此篇,在外闯荡,亦要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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