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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女孩吓坏了,撩起裙子怯怯退出。
玉琪满脸通红,眼泪流下来。
栾杰拥着玉琪,哽咽道:“玉琪,对不起。我难过,我不知道怎样排难心里的压抑,玉琪,这世上没人爱我了。我难过。我希望这样能引起你对我的注意。”他像个孩子受伤一样窝在玉琪的身上,泪珠一颗颗滚落:“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玉琪,我就像孤魂野鬼一样。”
玉琪心有戚戚。自己又何尝不是?
她轻拍着栾杰的肩膀:“走,我们走。”
“去哪里?逃不出去了,回不去了。”
两人的眼神茫然而无措,从来没有过这么清醒,这么疼痛。
玉琪说:“很多时候,走错一步,步步皆错。”
乔波轻轻地说:“玉琪,我已经没有任何朋友了,你不要看不起我。我不奢求你喜欢我,以后你只要时时陪陪我,给我一点点温暖让我看到一丝丝希望,好吗?”
他似在哀求玉琪,又似在怜悯自己。
玉琪默默点头,泪落衣衫。
安爷经过医生们的精心治疗,可以回家静养恢复了。一大早,黄杰和安蝶儿就开车来医院把安爷接回家。近两个月的疗伤,受伤的肋骨和膝盖都基本康复了,只是走路还需借助拐杖助行。
安爷回到大院,回到家,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刚到门口,就看到洪爷带着人马列队在安家大院门口,迎接安爷。此情此景,让安爷心中一暖,百感交集。这个同生共死的兄弟,从来不会抛弃他。
只见院子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佣人在宰鸡杀鹅,绿树丛中还有一搭起了一个戏台,戏子们正在化妆走台。
洪爷指着戏台说:“安皓兄,知道你出院,小弟特请来上海滩的小桃花戏班子来助兴,恭喜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安爷嘴唇翕动着:“兄弟恩情,铭记在心,在此,我不甚感谢!”
夜色妖媚。
一辆奢华的汽车在大街上行驶。川端探出头,突然看见栾杰和玉琪从女人汤走出来。
他的脸色微微露出几分怒气,心有点乱起来了。玉琪招了黄包车离去,他才松了口气。
栾杰摸出一支烟,慢慢沿街走着,他打算去戏院找小桃花。
川端的车戛然停在栾杰的身边,讽刺道:“好逍遥啊!”
“川端先生,这么巧!去哪?”
“到戏院看戏。”川端暧昧地笑着回答。
川端的身后坐着几位保镖,自从那次被行刺后,每次出门,川端都带上保镖。
“栾杰一起乐乐去吧!”
栾杰拉开车门上了车。
戏院门口冷冷清清,一问,说是小桃花连同戏班子被洪爷包场请到安家大院去了。川端很扫兴,脸色很难看。
“安老头没死,下一场戏看怎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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