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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的窝跟做贼似的,秦如歌表示很心酸,也很悲哀。
心中打定主意再不喝酒了。
至少,不能在那个男人面前喝酒!
只不过追究起来,也不能怪慕容璟,毕竟他一直都在劝她别喝了。
怪只怪她贪念美人醉的甘醇,多喝了几口。
只是她想着要将最后的半壶酒带给老刀叔的,结果,醉得不省人事不说,那酒也不知道是被慕容璟给带走了还是扔了。
失策啊失策。
让竹羽竹心准备了热水,又让她们在卧室里放置了冰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浴,将烘干了头发后,秦如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感到人生都圆满了。
湖边的温度本就比竹苑低了一两度,再加上有冰桶,屋内的温度不高不低,当真是舒服极了。
相比起来,竹苑的床太硬,又担心秦彧跟卢氏哪天发神经冲去竹苑,便不敢大肆用冰,热得每晚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一早起来,身上都黏糊糊的。
是以,她才每日里不辞辛苦,在听湖小筑和竹苑来回跑。
说起来,连老天似乎都在和她作对。
发生那件事后,连着几天高温,她硬生生在竹苑蒸了好几天的桑拿。
原本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是今晚的温度比前几天都高些,她都躺床上了,还是忍不住爬起来,回了听湖小筑。
呼,她终于可以安安生生的睡一觉了。
秦如歌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伸手挥灭一旁的蜡烛,忽然,感到小轩窗那里有轻微的异动。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荣陵,侧头看见窗户没有闩,她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趿着自制布拖鞋,准备百米冲刺去将窗户给闩上。
岂料,一道白影比她更快的推开窗户跳进屋来。
他就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神幽怨极了。
秦如歌呈一个起跑的姿势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下意识的望向他涔薄的嘴唇,想到那里曾经被她蹂躏到发肿,她的耳根子一下就烫了起来。
瞧着她那傻乎乎的样子,荣陵按捺住眼底快要溢出的笑意,幽幽的开口,“为什么躲着我?”
他这话,无疑让秦如歌感到脸颊更烫了。
但输人也不能输阵,她摆好架势,视线缓缓移向荣陵的眼睛,这才发现他那小眼神幽怨得跟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
这才意识到,从始至终,他才是被轻薄的那一个。
那输人不输阵的想法,瞬间荡然无存,出口的气势无形中就弱了几分,“我没有躲着你。”
荣陵斜了墙边的瑶琴一眼道:“可是你那晚跟我说你琴技了得,并约好翌日老时间弹琴给我听,岂料我夜夜都在那等你,你却是七八天不见人……沐姑娘,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怎能言而无信?”
“……”秦如歌有些懵逼。
她有说过这话吗?
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即便她说过,那也是醉话,能相信吗?能当真吗?
而且她琴技就算极好,也不可能做出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事来,那不是她的性格。
但这丫的都找上门来了,还说得信誓旦旦,这话就断然不能这么回。
“慕容公子,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给忘记了。要不明天吧,明天我定早些回来弹琴给你听。”先拿话将他骗走,明天她再回竹苑,即便天天蒸桑拿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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