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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都有拿手的东西,也难怪这三家是如今杭州最有名的三家妓馆,其他的都赶不上他们,只能沦为二流。
绫香儿不在陪侍,她还要去准备后面的表演,而绫依人却是坐下,陪着秦观饮酒。
郑达很是兴奋,往日这些花魁,最多也就是弹唱一曲就离开了,哪有这样亲近的时候,能让绫依人亲自作陪饮酒,今天算是来着了。
别看郑达读书不行,却很会调节气氛,虽然席上只有他们三人,却不显得冷清。
梦春斋画舫二楼。
一桌三人正在饮酒闲聊,其中两位是沈逸辰和朱鹏,沈逸辰对面是一个长相儒雅的青年公子,一身冰蓝色丝绸交领长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脸上透露出十分自信的表情。
这人正是花娘口中有江南第一才子之称的林远林公子。林远的家事不俗,父亲乃是工部侍郎加龙图阁直学士,林家在苏州乃是大家族,林远的才学十分出众,又善诗词,是上次江南乡试的解元。
他与沈逸辰、朱鹏交好,这次过来游玩正好赶上花魁大赛,就被沈逸辰邀来。
林远看了一出热闹,见秦观登上彩衣馆画舫,转头对沈逸辰道:“刚刚那人就是秦观秦少游吗,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妙人,他写的那几首诗词我都读过,确实非常惊艳,沈兄,听说你的风头完全被他压下去了。”
林远戏谑的看着沈逸辰说道。
沈逸辰很干脆的说道:“技不如人我已甘拜下风,第一次见他,他写了一首“鹊桥仙”,直接让我将已经写好的诗稿撕毁,第二次就在鹿鸣宴上,那首“明月几时有”震惊了所有人,那首词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回响,我此生怕是也写不出那样的好词。”
林远道:“那秦观拒绝梦大家的邀请,竟然说什么不想谈诗论文,只是出来散散心,真是个很烂的理由。”
朱鹏笑笑:“你不知道,那秦观平时也是如此,他那几首诗词,都是在科举考试,七夕诗会,鹿鸣宴上所做,平时很多人邀请他参加诗会他都是拒绝的,沈兄与他交好,邀请他参加诗社也被他拒绝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林远好奇:“他说什么?”
“他说诗词只是游戏而已。”
林远一愣,随即点点头,“现在我对这秦观也生出兴趣了,沈兄,有机会帮我引荐一番。”
沈逸辰道:“现在吗,那不如我们到彩衣馆找他。”
林远抬手阻止了沈逸辰:“沈兄不急,既然那秦观说诗词乃游戏,那我们就先与他游戏一番如何。”林远一直自负甚高,见沈逸辰极力吹捧秦观,让他起了争胜之心,
沈逸辰一愣,“你打算如何。”
林远笑笑没说话,而是吩咐旁边服侍的丫鬟,“去将梦络语姑娘请来,我有一首新词送给她。”
不多时,梦络语款款而来,年岁不大只有十四五岁,但却面容绝美,可你看她时却不会生出什么淫邪的想法,反而更像一个大家闺秀,透露出一种知性美。
后面还跟着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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