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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考中秀才了!”
秦蔚不敢置信的问父亲秦彰。
秦彰将秦夫人的书信递给他,秦蔚很快看完,脸上露出惊喜表情,“二弟还真是不得了,竟然只一次就考中了。”
“哼,只不过是最后一名,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秦彰好似很不满意的哼道。
秦蔚却是从父亲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欣喜。
二弟自小跳脱,被祖母母亲宠坏了,父亲已经对他失去了信心,只想以后能够自立就算不错,还多次叮嘱自己,以后要多照顾弟弟,哪成想,二弟竟然考中了秀才。
秦蔚是前年考中的秀才,他自然知道,虽然只是院试,但其难度也是不小,他也是参加了两届,才考中了秀才的。按照以前弟弟的表现,是无论如何也考不上的。
秦彰看向秦喜,问道:“夫人信中说,观儿现在成了杭州城有名的才子,几首诗词被广为流传,夫人信中说的并不详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秦喜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脑子特别灵,秦观的那几首诗词,他全部记住了,当下将前因后果讲了,又给老爷和大少爷背诵了一遍秦观的诗词,秦彰和秦蔚都是张大嘴巴听完这三首诗的,说实话,两人确实被这三首诗词给震住了。
秦彰不敢置信的问道:“这确实是观儿所做吗,他能写出如此有灵性的诗词?蔚儿,你能做出这样的诗词吗?”
秦蔚摇摇头,“儿子做不出,这样的诗词,确实值得被传唱。”
“可观儿怎么就能做出来呢。”
“二弟不是说被道祖赐福,开了灵窍吗,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那个小子,歪门邪道到是有的,可要说有如此才学,老夫却是不信,没准就是在哪里买来的诗词。”秦彰一眼就看透自己的儿子。
秦蔚摇摇头,“父亲,科举考试,学政临时出题,二弟又如何提前准备诗词,我到是相信,二弟确实是开窍了。”
秦彰又看向秦喜,问道:“夫人信中说,有钱家两兄弟诬告观儿科举舞弊,然后被学政查明,革除了功名,你把细节说一遍。”
当日秦喜就在当下,他口才又好,当下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秦彰越听脸色越沉,当秦喜说到钱家兄弟喊柳肃救命时,秦彰冷哼了一声。
“那柳肃就是柳源的儿子吧,他父亲是个御史,以告人为生,他没有学到他爹的一成本事,就敢出来亮爪牙,真是自不量力,哼,这官场上的门道,哪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搞明白的。”
“也是他没傻到亲自上阵,知道撺掇别人去告观儿,要不然,连他自己都要折进去,科举舞弊,那是连官家都不敢随意碰触的禁忌,万事以稳为主,无凭无据,岂可因为一句话就能轻易推翻的。”
“如果被他推翻,那必将牵连无数官员,一个小小的秀才,无凭无据就敢告舞弊大案,我觉得崔学政判的都轻了,应该直接下狱问罪。”
对于有人告自己儿子,秦彰自然能猜透里面的原由,十有八九是冲着秦家,冲着他来的。
不过看这手段如此拙劣,应该不是柳源提前授意,估计是他家那个小子自己临时起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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