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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平沉着脸,说道:“莽撞是血性是两回事,凶残和智谋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叶姑娘,暂时你还没有嫁给三弟。等你嫁给了他,做了定王妃,希望你能多为他考虑考虑。
不夸张的说,我们所有人,都指望着三弟。他若是不好,我们也好不了。”
“公主殿下说的对,慈受教了!今日过得很愉快,临时想起家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先告辞。”
新平公主疑惑地看着她,“你生气了吗?本宫和你开诚布公,实话实说,你受不了吗?还是说,你希望本宫在你面前虚伪一点?”
“公主误会了,我没有生气。我很高兴公主能如此坦诚,也提醒了我,过去有许多地方考虑不周到。我这会脑子里钻出很多想法,没法听戏,故而提前请辞。请公主不要多心。”
新平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既然你心里头烦乱,那你就先回去歇息。有机会我们再聚!”
叶慈微微颔首,起身离开戏楼。
话不投机半句多,趁早离开,大家都舒坦。
没想到田娉婷追了下来,“叶姑娘要走了吗?”
“娉婷怎么下来了?听说今儿请的戏班子是现在最当红的戏班子,若是错过倒是可惜。”
“我都听腻了,已经听过好几次。我看你和新平公主一直在说悄悄话,莫非不太愉快?”
叶慈当下否认,“当然没有。我们就是闲聊,聊到哪里算哪里。我这人不懂戏曲,实在听不懂,这才请辞。”
“我也不耐烦听戏。那我就跟你一起告辞。”
田娉婷说干就干,派个婆子上去告知新平公主,然后毫无负担的跟着叶慈一起离场。
两人出了公主府,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这才分开。
路上堵车,马车走走停停。
突然间,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有人钻进了马车。
叶慈都要动刀子了,这才看清钻进马车的人不出意外就是刘珩。
“搞突然袭击,不怕吓死我吗?”
“吓到你呢?”刘珩有些内疚,“本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差点变成了惊吓。
叶慈默默将刀子藏好,幸亏没拔出来。
“你怎么来了?”叶慈好奇得很。
“跟着你出来的。怎么没去听戏?不好听吗?”
“我不懂戏曲,听着听着想打瞌睡。真要那样,可就丢人了。故而提早出来了。你跟着我出来,没关系吗?今儿可是新平公主宴请。”
“没关系。新平姐姐最体谅我。”
刘珩坐下来,直愣愣的看着叶慈。
叶慈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娇嗔道:“不许这么看我!像是要吃人似得。那能这么看着别人。”
“本王不看别人就看你。”
说着,他就拉起她的手,就是不放。可想死他了。
“没想到你还和吴王妃她们打牌,打的还是麻将。”
叶慈哼了一声,“都怪你。我的麻将没了。”
刘珩一脸笑嘻嘻,“我重新替你做一副新麻将,你要什么样的?瓷的?还是玉的?”
“瓷的就好。玉质麻将我可不敢打,只能用来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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