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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齐大胆的实验,让我心中存疑的最后一丝顾虑,消除了。虽然眼前仍旧一片漆黑,但这份“叮”声后的寂静,好似已经让我看到了他们震惊的样子。想到我们这趟“返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找一扇奇特的“门”吗?却没发现,我们已经喜剧般使自己陷入窘境,哭笑不得。可是,过于兴奋的我,却忽略了面前的这个本应该发生在“未来”的现实状况。
“我们也许已经找到那道‘门’了,对不对?司徒桂平。”我需要一个权威的人士,来为我的发现做出肯定的宣言。
“是,是的。”黑暗中,亮起了一盏晃动的手电光线,“如果仅仅是那道门就好了,可惜我们还先发现了这个火车头,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糟糕。”
“什么意思?”从他的口中,我没有听出来任何喜悦。当然,那也不是因为他本身就缺乏情感的铺垫,而是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个重要的事实。
“面前的列车,对我们来说,是未来的情景。”司徒桂平站在列车外,用刺眼的光线,照着我们的脸说道,“换句话说,我们面前的这个火车头,就是未来的结果。这也说明,我们并没有找到它!”
“喂,等等!”我一听,那种兴奋地劲头如同是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消散了,“你说,这只是结果,也许这个过程当中,发生过什么,并不能代表我们没找到它…;…;”
“但是大胡子的尸体却在这里。”贾昆也重新点亮了手电,用手电照着那个滩在地上,已经完全认不出是谁的尸骸,“如果找到了火车头,他为什么还会死在这里?”
“有很多种可能性。”张铭紧接着打开了手电,喃喃道,“也许他是被我们杀的呢?”
“你说什么?”白帆不满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火车头为什么会突然消失?难道不是他故意这么做的吗?”贾昆猜忌道。
“不可能!”白帆马上反驳道,“我说过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也绝对不可能发生!”
“与其在这里猜测,为什么不看看他的笔记呢?”杜伦宇忽然说道,“白帆,你刚才不是捡到了他的笔记吗?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记录?我也想确认一下他的死亡时间。”
“哦,对,快看看!”经过了一番心惊肉跳之后,也差点让我忘记了那个褐色小本。马上附和着杜伦宇的建议,将目光投向了白帆,“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时候,他也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迅速将手伸进了口袋中,就在众人的目光中,逐渐打开了那个被封尘的记事本。当然,厚厚的记事本中,记载的内容非常之多,而我们也没有充足的时间去一一阅读其中的故事,所以白帆直接打开了尾页,向我们读出了里面的内容:
“今天应该是2014年的10月13日,我在4天前,终于吃完了最后的干粮,喝完了最后一滴水。如今的我,因为饥饿和口渴,已经无法动弹了,只有手指还能继续战斗,留下最后这段连我自己,都几乎看不清楚的文字。我曾以为他们会找到我,曾以为十九局会继续派人进来探索。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我们甚至都无法去拯救第一批的兄弟。司徒桂平对这里的猜测,如同是一个魔咒,发生在了我的周围。而且,能让我坚持1年零5个月,也是因为这一车的物资。只是对不起消失的白帆,没有了这些物资,他们只可能比我死的更早,更快。我想过要去寻找他们,但是对于一个突然陷入孤独,并且害怕孤独的我来说,这是最恐怖的事情。我做出了一个违背良心的决定,驾驶着这辆列车,开始往回走。当然,如果能找到他们的车厢,是最好的。可惜,一天过去了,我这一路上什么也没看到。两天过去了,我甚至连出发时的入口,都没有找到。就如同前面那无穷无尽的轨道一般,返程之路也变得无穷无尽。我彻底陷入了癫狂,不断地挥霍着可贵的资源。但,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是好几个月后的事情了。我尝试过独自寻找出路,却不敢离开这个车头半步,因为身边的黑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我害怕一旦离开,车头就会抛弃我,离我而去。我的恐惧,使我不得不留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同时,也是等待着死亡。直到这个时候,我的双眼已经出现了夜盲症,只能断断续续的写下这些,希望上苍会怜悯我这个其实一点都不豪放,比任何人都要胆小怕事的可悲罪人…;…;”
白帆早已停下了他那磕磕绊绊的阅读,但是大胡子所留下的文字,却让我深深感受到了他在最后一刻的后悔和绝望。他挣扎过,也癫狂过,甚至苏醒过,可到最后,他依然败给了自己脆弱的内心,和这个让人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现象。可惜,我们也不是什么圣人。虽然会为他感到悲哀,但更多的,则是为自己感到难过。因为从那文字当中,我清楚地了解到,这一车的物资,被他独自一人消耗完了。而我们和他分手之后,也确实没能再找到活着的他。这就是我们所知道,会注定发生的事情,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未来”。这种感觉,就好似是有一个人将你严严实实的捆绑起来。然后告诉你,“你在两个小时后,会被斩首,有什么心愿尽快完成吧”一般。
“哎…;…;”不知道是谁,深深的吐出了一口哀伤的气息。
“叹什么气。”白帆紧接着,就用他那同样绝望,却勉强鼓励我们的声音说道,“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放弃!”
贾昆自嘲般的笑道,“他就是我们的未来,我们的结局,还不明白吗!”
“但你的结局也许会不同…;…;”邱冀兰的声音,鬼魅一般的在黑暗中响了起来,“你要知道,人体当中含有70%的水分,还含有营养价值极高的蛋白质,再加上脂肪…;…;”
“闭嘴!邱冀兰!”杨颖一听到这样的说辞,就尖叫起来,“你说这些,想干什么?”
“怎么?我看你们这么没落,给你们提提神,不行吗?”邱冀兰慢慢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似淡然的检查着弹药,给枪重新上了膛,“看看你们现在的表情,一个个瞪这么大的眼睛,不像是想要放弃的样子啊?”
“邱冀兰,这样的恶趣味,再也不要说了。”杜伦宇声音阴冷无比的警告着他。
“哼。”而那个人,也只是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哼声,点亮了自己的手电。
虽然他使用的方法,听起来非常的变态,可我不得不承认,在读完大胡子日记后,那一瞬间的凝滞不前的抑郁,被一扫而空了。不过,我可以肯定,有人肯定已经开始默默地打起了这样的注意。我不知道是谁,但面对过人性黑暗的我,已经明显闻到一股充满血性的眼神。而这个眼神,正是我刚上车时,那双盯着猎物一般,盯着我的眼睛。
“这个火车头,还有动力吗?”这时候,桂伦婷弱弱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气氛,“也许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往回开?”
“呦呦!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继续前进吗?现在都开始打退堂鼓了?这好像不是十九局那勇往直前的作风啊。”张铭玩笑般的开口道。
“张铭,欺负女人的时候敢出头了?难道你不应该一直闭着嘴巴,默默看着吗?懦夫。”古天齐毫不客气的咕噜着。
“你有种再说一遍!”张铭张嘴骂了出来,并且激动的端起了步枪。
“喂,都这么有精神,还要吵?”于洪明眼看着古天齐那轻蔑的目光,而另一边则瞪着对方想要举枪射击的样子,站到了两个人之间,“白帆,看看火车头还能动不?这是我们的希望。”
“不行了。”司徒桂平的声音,又一次从车轮下面传了出来,让我们几个人都一愣,纷纷蹲下来,朝声源投出了疑惑的目光。刚才他不是在旁边吗?究竟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长时间停在这里,车轮已经彻底锈死了,稍微一动就有可能脱轨。”司徒桂平遗憾的说着,慢慢爬了出来,“还有柴油机也早被改成了发电机,彻底没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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