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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真的杀?不管怎么说,曹贵的这些兵马没有投敌,还是卫军啊!
在宣武道,杀卫军?
陈二看着前方奔驰的白袍小将,咕咚咽口口水。
说好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呢?
说好的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呢?
说好的斯文呢?
。。。。。。
。。。。。。
长刀飞砍,利箭怒射,暗夜里宁安府街上厮杀声阵阵,一个个卫兵倒在血泊中。
家家户户门宅紧闭,听着街上的厮杀惨叫,感受着地面的震动,大人不敢喊小孩不敢哭瑟瑟。
是叛军来了吗?
不过家门没有被撞开,也没有火把扔进来,震动地面的脚步从门前滚滚而过。。。。。。
府衙内已经没有多少反抗的卫军。
白袍飞舞,随着转身回头,只穿了一半铠甲的曹贵瞪圆了眼,大刀被撞飞,空空的双手握住咽喉。
他的双手粗大有力,但挡不住一杆长枪刺入咽喉,血突突的冒出来,曹贵身子颤抖。
项南收回长枪,曹贵捂着咽喉栽倒在脚下,他的视线越过曹贵看到了后方的台阶上。
台阶上站那个说得了病不能见人的黑熊山首领。
黑熊山首领抓着刀,长枪还没有刺入他的咽喉,他整个人已经颤抖的站不住了。
噗通,他倒在台阶上。
“阿南,阿南。”他喊道,伸出手,“我错了,我不是出尔反尔,我,我。。。。”
他将长刀扔下。
“我愿意听你的,我听你的,我的兵马都给你了。”
项南叹口气:“你今晚怎么来这里了,真是。。。。。”他摇摇头,“命该如此啊。”
伴着一声叹息,错步扭腰长枪送出去,噗的一声,刺穿了首领的咽喉。
首领瞪圆眼不可置信:“阿南,我不过是,不肯,听你,你,就,杀我,你,你好狠。”
他咳咳几声人抓着长枪倒在台阶上。
项南拔下长枪,看着死去的首领,俯身伸手,但在要抚上眼睛的时候又停下来。
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看着首领的双眼,充血的不瞑目的双眼里倒映着白袍少年。
少年的脸和白袍熟悉又陌生。
“项南。”他轻叹一声,“你可想到有一天我的白袍上染的不只是叛军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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