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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夜白只知道纳玉被皇帝困在宫里好吹好喝的伺候着,可没想到这小皇帝居然对纳玉有意思。
皇帝年纪小,可知道的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想必也是清楚的,只是不知为何就对纳玉动了心。
不过那与看来似乎并不领情。
也是,小皇帝跟她年纪上差了不少,她就算是真的有攀图富贵的那份儿次女,对着皇帝这样的,只怕也下不去手。
这种男男女女纠缠的把戏,冯夜白原本是不爱看的,可底下的不是一般人,底下的是皇帝,人么,一生气什么都往外抖落,没准儿能听见什么有用的消息也不一定。
皇帝咬牙切齿的,“这话是你说的,既然瀛洲治不了你的病,那朕留着他还有什么用?他敢跟朕抢女人,朕先宰了他,至于你,朕就不相信太医院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治不好你的。”
纳玉现在对这些表现的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了,横竖她都是要死的人了,自然不会纠结这个,大大方方道,“法整我都是个将死之人了,皇上既然肯大发善心让瀛洲下去跟我做伴,也未尝不可,我高兴的很,还要多谢皇上成全。
皇帝气的说不出话来。
夜白听的很明白,纳玉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激将法,目的就是不想让皇帝处死瀛洲。
现在就看皇帝上不上这个当了,要是上当了,那他这个皇帝当的也确实够蠢的了。
“你休想,朕告诉你,就算是死,朕也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
纳玉一脸得逞的笑,可皇帝根本就没看出来,继而又道,“宿王都不是朕的对手,朕才是这天下的王,管他是什么牛贵蛇神,想从朕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想都别想。”
纳玉看准了皇帝的意思,继续加劲道,“皇上莫不是忘了,还有个冯夜白?他现在已经占据了蒙城,身后是整个沉丹,皇上在沉丹手上吃的亏可不少吧,我看换上还是等收拾了冯夜白再说这种大话吧!”
皇帝被激起了脾气,愤愤道,“冯夜白再厉害也是朕的手下败将,还不是在朕的手下夹着尾巴跑了?、他算个什么东西?朕手上有他的把柄,朕就不相信,他肯背负弑母的罪名皇帝,到时候即便他坐上皇位了,又有几个能服他?一样造他的反!”
冯夜白在屋檐上听的直想笑,皇帝还小,说话做事不过脑子,这话听来就跟小孩儿吹牛一个样,都是太后惯的,耳濡目染的给皇帝洗脑,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样。
纳玉问皇帝,“皇上说的是太皇太后吧?上回冯夜白从宫里逃出来,那宫里那么多的守卫不一样拿他毫无办法?既然她上次能从宫里救出自己儿子,那这也能救出自己娘,皇上您还是别多操心操心这些事吧。”
这是拐着玩弯儿的再套皇帝的话,可皇帝现在气的根本就没时间想这些,纳玉问,他还真就顺着说下去了,把乾安殿的守卫,有几重有多少人,怎么轮值,说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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