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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里待久了是知道流夜的脾气的,他平时话少,带说的话没有一个人敢不听的。
尤其是这般严肃郑重的嘱咐了她们要服侍昕宁,否则就赶出府去,她们哪里敢有一丝懈怠?
两个丫鬟相视一眼,互相交换的眼神之中都有羡慕,感叹:夫人可真幸运啊!将军这么疼爱她!
约莫是要好生打扮,昕宁去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流夜坐在新房里等着,古伯在一旁伺候,给流夜倒了杯茶,他见流夜喝茶时,手指还时不时的在桌上敲两下,那张脸还是冷的,这轻敲桌面的节奏,可是让他听出了欢快。
这么多年了,古伯还是第一次见到流夜心情这么好。
流夜是个极致内敛的人,不奢望他能怎么开怀大笑,但他这般好心情的时候,可是好几年都难得见一回。
尤其,还不是在他打胜仗,只是家常在府中待着,便有的时候。
古伯心中不禁感叹,这场景简直堪比铁树开花。
他们将军府这颗铁树,等了这十来年,竟真的要开花了!
夫人的魅力,势不可挡啊!
昕宁来了,流夜便端正的坐在梳妆镜前,昕宁帮他将头发梳起来,便拿了玉冠来。
西凉男子的穿着打扮偏向儒雅,更是有森严的等级制度,流夜这样身份贵重的人,都是长发高冠,银冠玉冠倒是有许多,可是他用来固定发冠的发簪,大多都是名贵的沉香木和紫檀木所致,雕工和样式是最好的自不肖说,但木簪颜色有些重,让流夜本就端肃威严的气质,更加沉冷了几分。
她看着镜中俊朗帅气的男子,分明是该年轻有朝气的,这样装扮起来,却有些沉稳的太过老气。
她随手翻了梳妆台,找出一支通体雪白的羊脂玉簪来,上面雕刻着祥云图案,她放在流夜发冠上比了比,笑着问他,“今日用这支玉簪好不好?将军平日里的打扮都十分严肃,今日轻松些可好?”
流夜看了看镜子,对自己的打扮一直不怎么上心,他随口应了,“你喜欢便用吧。”
昕宁低头甜蜜一笑,为流夜插上了这支羊脂玉簪,果然一用上去,流夜整个人的气质,都温和了不少。
冷冽威严之下,更多了几分温润,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糅合在一起,衬得他整个人容光焕发,英俊的让人眼前一亮。
昕宁看着镜子里的他,都痴迷不已。
真好看啊!
两个人准备好一切出门,正好碰上昨日歇在将军府的几位年轻将领也打道回府,突然见到昕宁和流夜两个人走在一起,一个撞了另一个的胳膊,哈哈大笑,“快看哪!昨晚大哥拦着不给我们看的新嫂子,果真是个大美人啊!怪不得大哥这么紧张呢!”
本来都要迈出门的几人齐刷刷回头,看到打扮的貌美如花的昕宁先是惊艳,随后看到旁边流夜那冷沉的脸色,瞬间站成整整齐齐的一排行了个军礼,嗓音吼的震天响,“嫂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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