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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我们全家都不会对外人说的。”钟菊英认真地保证,她也知道以自己家的成分,若是让人知道田思思两兄妹送东西给她家,肯定麻烦重重。
田新华机灵地四处打量,见田思思拿了包袱皮,他便迅速地拉着一道走了,钟菊英对着田思思和田新华的背影鞠了个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极快地关上门,并带上门梢。
“菊英,是谁来了?”里屋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随之一个面容苍老的女人微佝着身子走了出来,这人便是赵老太的表外甥女儿赵满秀,因为操劳过度再加上营养不良,四十岁不到的人已是满头灰白,脸上的皱纹竟与她的表姨妈赵老太不相上下。
“姆妈,是田大爷家的田思思给我们送了这些过来。”钟菊英指着桌上的一大堆衣物、十来个鸡蛋、一包糖、十来条年糕,小声地说道。
“田思思?不就是田家的招娣?她怎么会送这么多东西过来的?刚才没人看到吧?”赵满秀紧张了起来,这几年她的日子过得再如何艰难都没有向表姨妈赵老太求助,就是怕给表姨妈家带去麻烦,没想到表姨妈竟然派孙女儿送这么多东西过来,她老人家可真是
赵满秀又是感动又是担心,就怕小女儿不知厉害让人发现了这事,钟菊英见到姆妈这么着急,忙小声安抚道:“没人看到,我都仔细看过了的。”
“那就好!那就好!”赵满秀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眼眶泛红,不过还是拿出一件田思思的棉袄让小女儿赶紧穿上,这些年她忙里忙外,连给孩子做衣服的时间也没有,再说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布和棉花,几个孩子都穿不暖吃不饱,尤其是菊英,从生下来就没穿过一次棉袄,她真是个没用的姆妈啊!
钟菊英稀罕地穿上了小碎花的棉袄,暖且软的棉袄捂得全身都热乎乎的,钟菊英满足地谓叹了声,“姆妈,这就是穿棉袄的味道啊,真舒服!”
赵满秀的泪水扑扑地流了下来,不过她素来是个坚强的女人,用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再拿出棉裤和棉鞋让女儿穿上,表姨妈准备得非常齐全,家里人每个都备上一套,钟菊英美滋滋穿上暖和的衣服和鞋子,跑到里屋给她爹钟拾根看去了。
钟寿良披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手上拎着个鱼篓,他把里面的黄鳝倒进了桶里养着,大概有个十来条,每条都有大拇指粗,钟寿良晚上不出工的时候都会去田埂抓黄鳝泥鳅,要么就去哭囡河捕鱼,这几年家里幸亏有了他的这些补贴才不至于饿死。
钟寿良是个身材高大的后生,高鼻梁直直的,脸上分明的线条和两片稍稍向下弯的嘴唇,显出青年男子的刚骨气,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已经是一个有了一些生活阅历的人,尽管他只有十六岁,但因过早地承担起了家庭的重任,使得钟寿良早已与村里那些二三十岁的壮年并驾齐驱,没有谁敢小看这个嫩后生。
赵满秀见到儿子,这才觉得有了主心骨似的,她把桌上的东西翻给儿子看,并说明是田家的田思思送过来的,“寿良,你说这些东西我们就这么收下了,会不会给你表姨嬷嬷家带去麻烦啊?”
“有人见到是思思送过来的吗?”钟寿良极冷静地问道。
“东西是菊英收的,她说没有,都仔细看过了的。”
“那就没事,东西就收下吧,表姨嬷嬷的情咱们记在心里就好,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上的,但对外面一定要说是外婆家送过来的,千万不可以说漏了嘴。”钟寿良条理分明地安排,赵满秀连连点头。
钟菊英乐滋滋地从里屋小跑着出来,眉开眼笑,刚才阿爹说她穿了这些衣服特别俊,小女孩都是爱美的,只是生活的艰辛令得她没有漂亮衣服穿,头发也一直乱蓬蓬,看上去就显得邋遢丑陋了,其实钟菊英只要收拾好了,相貌不比钟玉英差的。
看到开心的钟菊英,赵满秀和钟寿良也都带上了笑意,为这个清冷的家增添了一丝暖意,“菊英,姆妈明早给你烧年糕吃。”赵满秀笑呤呤地说着。
“不用,我不吃,年糕给阿爹、姆妈、和大哥吃,我吃蕃薯稀饭就够了。”钟菊英看着桌子上白生生的年糕,咽下口水,坚定地拒绝了赵满秀的提议,阿爹身体不好,大哥和姆妈要干田里的活,他们更需要吃年糕。
“明天我们都吃,菊英,明天要是有人问起衣服是哪来的,你就说是外婆送来的,明白了吗?”钟寿良叮嘱了小妹,钟菊英认真地点头,表示一定不会去外面乱说话。
田新华拉着田思思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因为是阴天,月亮也藏了起来,全靠着路边人家昏暗的灯光照明,故而田思思走得颇为艰难,不时还拌几下,田新华看不过去了,直接把她背上就走。
“新华哥,你想不想挣钱?”
“当然想了。”田新华做梦都想挣钱摆脱目前的困境,虽然家里吃穿不愁,可是也就仅限于此了,他并不满足现在这种状况,他想挣更多的钱,而且他想走出月泉村,去看看像随城、上海这些大城市,做一个城里人,吃国家粮。
以田新华目前13岁的年纪来说,他的最高理想也就仅限于此了,做城里人吃国家粮就是他现在最大的人生目标。
“我也想挣钱,新华哥,我们一起挣钱吧?”田思思趴在田新华背上说着。
田新华扭头嗤笑了声,“怎么挣?再说你身上的钱还不够花吗?不会是又被钟玉英骗走了吧?”
“没有,我的钱都还在呢,我就是想自己挣钱买台相机,自己给自己照相,像我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一定得多拍些照片作纪念,以后我长大了就可以常常拿出来看看。”
田新华被田思思认真的语气逗笑了,阿囡可真是敢想,一台相机听说要一百多一部,就她个小黄毛丫头,还想自己挣钱买相机?真是做白日梦呢!
田思思气得扭了他的脖子几下,愤愤道:“我是说真的,我都打算了,我们一起酿酒,酿出来的酒让小叔替我们卖出去,到时候挣得的钱我们三个人平分,这样不就能挣钱了。”
“酿酒?你会酿吗?再说就算你会酿,你有粮食吗?”田新华不以为意,在他看来,阿囡又在做白日梦了,去年她还吵着要去小百花学戏呢。
“我当然会了。”田思思趾高气扬,随后她低下头,咬着田新华的耳朵小声说着:“我不光会酿酒,还有不少酒方子呢,还有好多粮食,这些都有,呆会你和我一道回家看就知道了,我都已经酿了一瓶酒给爷爷喝呢!要不是我力气小,我才不喊你帮忙呢!”
田新华这才郑重起来,看阿囡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方子和粮食哪来的?”
“爷爷弄来的,唉呀,你呆会跟我一道回家就知道了。”田思思假装不耐烦扭着身子。
田新华稳了稳身子,想到这几天大娘娘总不时送些肉和粮油过来,家里的伙食也上了好几个档次,看来大爷爷和阿囡有什么秘密呢,田新华不打算追问下去,也没打算告诉家里的其他人,他知道这些秘密肯定很重要,如果泄露出去,可能会伤害到大爷爷或是阿囡,这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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