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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俩真是可怕,为了自身的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掉这么多人。
“你若不听话行事,非要逼着我们动手,那我就只好让这个孩子给你陪葬了。”叶四爷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杀意,但越是如此越是让人觉得可怕。
“我又怎你不会食言?”墨紫幽冷冷问道。
“你别无选择,反正你都要死,为何不为了救他试一下?”叶四爷淡笑道,“再则,就如你所言,你一个人失足而死也就罢了,再多死一个就会让人起疑,那叶家可就不好向墨阁老交代了。”
墨紫幽沉默不语。
“若是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扭断他的脖子。”叶四爷的声音冷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墨紫幽冷冷地看着叶四爷和叶四夫人,道,“二位果然是天生一对,难怪此生能做夫妻。”
“那就请吧。”叶四爷抱着墨云飞让开了路,墨云飞在他手上,他不担心墨紫幽会逃跑。墨紫幽若是不在乎墨云飞的性命,方才就可以直接向花园里散步的人求救。
墨紫幽沉着脸走向路口,在经过叶四夫人身边时,她停下脚步,看着叶四夫人缓缓道,“情之一字果然是最可怕的东西,轻易就可以毁掉一个大有前途的人。”
语罢,墨紫幽走出了这条死路,向着叶四爷所说的那座三层观景楼走去。叶四夫人却骤然色变,她恨恨地追出路口,在墨紫幽身后低声道,“你懂什么!”
“别的我是不懂,但——”墨紫幽回头看了抱着墨云飞跟在她身后的叶四爷一眼,道,“你毁了他不是么。”
叶四夫人顿时苍白着脸,说不出一句话。叶四爷是叶阁老幼子,如今也已官至四品,本该是前途无量。可他先是以妓为妻,又为了替叶四夫人掩盖秘密而手染鲜血,一旦这些事被揭露,别说他的仕途,只怕他的性命都保不住。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叶四爷深情看了叶四夫人一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十年前,他在青州对叶四夫人一见钟情时就曾打听她的身份,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妓,知道她的欺瞒。但他依旧甘之如饴,甚至在后来为了替她保守秘密杀了那些以此要挟她的人时,他也从来没有犹豫后悔过。
“那还真是感人。”墨紫幽微讽道,转身继续向前走。她不懂叶四爷和叶四夫人之间的爱情,若是这份爱情再普通一点,再平凡一点,她一点会为他们而感动。但现在,她只觉得这份感情太过扭曲,令人毛骨悚然。
那座三层观景楼离得并不算远,墨紫幽走了一段,就看见那三层高楼矗立在夜色之中。那座观景楼修成六角状,除了第一层有墙之外,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是六面无墙。每一层都在檐下挂了一圈六个绘着牡丹图的灯笼。灯笼在黑夜里随着夜色摇晃着,照得三层楼影影幢幢,光怪陆离。观景楼的两旁种着高大的乔木,乔木茂盛的枝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夜晚听来颇有几分阴森之感。
他们三人在楼前停下脚步,叶四爷对墨紫幽道,“墨四小姐,你自己上去吧,别耍花样,否则这个孩子的命可就没了。”
墨紫幽回头看墨云飞一眼,没有多言,只是转身一步一步走进楼中。在上二楼前,她忽然停下脚步,伸手取下腰上的紫竹箫,执箫在唇,缓缓吹奏起来。墨云飞在叶四爷手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按他意思行事,如今这箫声是她唯一的指望。
叶四爷和叶四夫人站在观景楼外,听见观景楼中忽然有苍凉的箫声幽幽而起,那箫声孤独又不甘,凄凉又悲愤,回荡在观景楼上空向着四方扩散而去。
听着这凄清的箫声,叶四夫人顿时觉得有些不安,她问叶四爷道,“四爷,会不会有人被这箫声引来?”
“无妨。”叶四爷冲着一边奏箫,一边缓缓踏上楼梯的墨紫幽高喊,“墨四小姐,你别想用箫声把人引来,就算有人来了,你也得跳,若是你走到三楼却不跳,我就扭断这孩子的脖子!”
他话已经放在这了,若真有人来就正好做个见证,见证墨紫幽是自己跳下来的。
“四爷,若是当初我答应周姑娘那个奶姐妹让她给你做妾就好了。”叶四夫人突然哽咽道。
“人心都是贪婪你,有一必有二,你纵容她一次,她就会要更多。”叶四爷淡淡道,“我说过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叶四夫人在夜色中低泣起来。
***
叶府一处偏僻的院子的东厢房中,姬渊看着一脸犹豫的叶阁老,问,“阁老大人还没想好么?再迟怕是来不及救曲小姐的性命。”
“你难道不明白么?”叶阁老皱眉看着姬渊,长叹一声,道,“苏阁老不在了,徐老已经退了,我若再退,这大魏江山岂不全然落在奸佞之手?”
所以他不敢轻言说退。所谓忠臣,往往为了一个“忠”字,固执一生。
“我明白。”姬渊也轻叹一声,他站起身,一撩长袍下摆向着叶阁老跪下,郑重其事地向着叶阁老拱手行礼,斩钉截铁道,“我今日以性命向阁老你保证,纵然今朝大魏朝堂落入奸佞之手,他朝也定有一日,我会将它再交还至阁老手中。阁老就请安心退下来吧。”
叶阁老怔怔看着姬渊,久久不语。他不明白姬渊如今毫无官身实权,不过皇上身边一介弄臣,是哪里来的自信与底气敢对他说出这般狂妄之言,竟仿佛他多年来苦苦支撑的大魏朝堂只是姬渊掌中任意摆弄之物一般。
可姬渊说的那般斩钉截铁,底气十足,他那双看着他的凤眼清明剔透,神采奕奕,仿佛有无限的可能在里面。他竟不由自主就信了几分,他问,“你凭什么向我保证?”
“就凭我如今站在皇上身边。”姬渊仰着头,正色道,“就凭我让成王回到金陵。”
“是你!”叶阁老吃了一惊,“竟然是你,你这是要替魏国择主么!”
“阁老认为我选错了么?”姬渊问。
叶阁老沉默不语,当年,他与徐太傅、苏阁老也曾如姬渊这般野心勃勃的替魏国择主,一手辅佐皇上上位。然而同样的事情,他们已做不了第二次。苏阁老已故,徐太傅隐退,他也已年迈生重,如今的他们再无当年的野心和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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