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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知道?”段小涯觉得李二娃喝高了,否则不会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哥,你要真能治病,给兄弟开点药,我媳妇总不能满意,我都睡地板睡大半年了。”李二娃讪讪地道,“哥,我当你是兄弟,你可不能笑话我。”
段小涯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但也是男人,知道李二娃的事属于难言之隐,他能对自己说,足见信任自己。
段小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信的过哥,哥改天给你抓几服药。”
“哥,没的说的,兄弟好好敬你几杯。”李二娃又拉着段小涯回到客厅。
王金龙醉意朦胧地看着二人:“哥儿俩说啥呢,鬼鬼崇崇的。”
曾靖笑道:“不会成语能不能别用?那叫鬼鬼祟祟,卧槽!”
王金龙嘿嘿一笑:“是,你就能,哥儿几个就你一个大学生。”
小蔡头忽然问道:“曾靖,听说你们村有人被鬼剃头了?”
听到“鬼剃头”,曾靖酒也醒了一些:“是呀,这事太邪门了,我那大伯,一早起来,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本来挺茂盛的头发,不到三天就成地中海了。”
段蕙芳端了一盘红烧泥螺上来,插嘴道:“哎哟,这事我也听说了,都说宫头岗最近闹鬼,村里好几个人都被鬼剃头了呢!”
这也是不久之前的事,宫头岗也不知哪里吹来一股邪风,好些村民一夜掉光头发,一抓一把,就像扯松针一样容易。大家都说宫头岗闹鬼,什么邪祟跑到村里,专门剃人头发。因此,宫头岗最近家家户户都在求神拜佛。
段小涯虽也听说此事,但他素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剃头的鬼只要不到棘山村闹事,都不关他的事。
“大姐,忙了半天了,你也坐下喝两杯。”小蔡头招呼段蕙芳。
段蕙芳笑着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地里还有活等着呢,你们好吃好喝,下酒菜要是不够,家里还养着鸡呢。”
段小涯家虽然一贯拮据,但是对待客人从不吝啬,宁愿自己紧衣缩食,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段蕙芳解了围裙,又慌慌忙忙地出门去了。
段蕙芳一走,话题就活泛起来了,起先有段蕙芳在,男人之间的一些话题不便出口。
此刻醉酒阑珊,哥几个越说越来兴致,话题永无禁忌,说的无非是床上那点儿事,王金龙、小蔡头各自谈论自己的老婆床上的表现,李二娃虽有老婆,但是自己本事不济,不敢开口。
剩下只有段小涯和曾靖没有结婚,但是曾靖虽没结婚,但毕竟是在大城市读过大学的人,经验倒也丰富,换了好几个的女朋友,只是没有一个愿意跟他回到这山沟沟里来。
李二娃想起段小涯还是个初,出于兄弟义气,撺掇着段小涯道:“哥,要不咱们去小澳村转悠转悠,那儿还有一个发廊。”
小蔡头嘿嘿一笑:“得嘞,吃饱喝足,到我村里消一消食。”
哥几个说走就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秦朵已经躲在楼上听了半天,只是她一个大姑娘家,听到男人谈论这种话题,让她面红耳赤,也不敢下楼见人。
此刻听说段小涯真要跟着他的狐朋狗友去那种地方,急的就从楼下跑了下来,喝道:“段小涯,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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