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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天苏忽然唉了一声:“不玩了,不玩了,还有两个躺地上呢。”
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可动作刚起,面颊之上就啪的一声,被一个软物砸中。
陵天苏抓起一看。
嗯?一只雪白的软靴。
陵天苏额角青筋跳了跳,回首望去。
正瞅见那位白衣女子将脑袋若无其事地转至了窗外,面色淡淡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穿着罗袜的小脚却是悄然地往宽大的衣衫低下藏。
陵天苏目光微动,忽然一笑,道:“凤凰,你的笛子找到了吗?”
隐司倾微微一怔,下意识地低头去找笛子。
“哈哈,我看你还怎么躲?!”
陵天苏眼中狡黠精光闪烁,趁她低头分神之际,出手如电,精准无比地一把扼住她正往里藏的那只左脚脚腕。
隐司倾生得偏轻弱,毫不费力的一拉,便轻轻松松将他扯了过来。
陵天苏怕她再乱溜乱跑,扼住纤细脚腕的手掌寸寸上移。
借助腰间与手臂的力量紧紧将那只修长笔直的大腿固定在腰侧。
隐司倾右腿轻抬,毫不费力地踏在陵天苏胸膛之上不让他再逼近半寸。
一番打闹之间,她雪颜酒醉之意愈发红润诱人。
平日里拢得一丝不苟的秀发也微微凌乱铺陈在素雪床榻上。
凤眸微掀之间,涟涟水雾朦胧,酒意散开,醉意上涌。
她抬手苦恼般地揉了揉额角,蹙眉道:“头……痛……”
陵天苏失笑取下她腰间玉笛,放入她另一只手掌之中,松开她的左腿。
抬手握住踏在自己胸膛在的右脚,替她褪了白靴罗袜。
“头痛就不要皮了,早点休息。”
隐司倾只觉眼前世界仿佛笼上了一层幕帐,愈发地不清晰了。
自严密交叠衣领间探出的纤细脖颈,不再似昆仑冷雪一般白皙,而是透着淡如胭脂的醉红。
身体在薄汗的熏染下发起了高热,熬得她难受极了,体内那股子酒醉的热意怎么逼也逼不下去。
索性将衣襟扯得大开,双手抱着怀中冰凉的玉笛,脸颊轻蹭,试图蹭散体内的热意。
可蹭着蹭着,手中玉笛也不管用了,索性身子一滚,滚到陵天苏身边扔了玉笛。
脑子晕晕沉沉得厉害,双手胡乱地摸索着:“好……难受……”
迷迷糊糊间,一只冰冷修长地手覆上了她的额头:“要不我去给你端盆冷水来凉凉脸,或者抱你去后山小冰池里泡泡。”
隐司倾耳朵嗡嗡地响,已经完全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那双手掌凉凉的,舒服极了。
继而又将面颊埋入手掌里蹭了蹭。
看着怀中女子衣衫半敞凌乱、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陵天苏一时走不开身。
心念微动之间,只觉丹田气海里有着某道种子在轻轻颤动。
种子的力量随着心念散开,一缕薄薄的寒水之意顺着丹田蔓延至周身。
手掌间的温度也骤然寒了几分。
陵天苏并不知晓此刻这股力量源自于他体内的水种冰寒之力,只道这样一来,凤凰应该好受不少。
果然,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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