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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越不会轻易夸人,除了那人以外他还没夸过别人,她是第二个。
跟眼前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仅仅是为了彻底激怒陆遇年,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玩物……
应该说连玩物都不算。
玩物,最起码还有取悦他的价值,可她对他来说仅仅是为了利用而已。
林舒儿又是狠狠掐了把大腿,然后佯装没事人一样坐到沙发上,她笑着说:“梁总,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梁启越抿了一口酒,“林小姐,你没拿刀冲过来捅我已经让人感觉很奇怪,竟然还要跟我交易,你脑子被门缝夹了,还是觉得我脑子被驴踢了,嗯?”
林舒儿从来没把梁启越归类为没脑子的男人那一类,他作恶多端却到现在还未被法办,就可以肯定他的手段绝非一般。
她已经吃过一次亏,就不会傻到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人都有私心,我不想真的身败名裂,毕竟我要生活。”林舒儿勾唇一笑,那清丽的容颜深处却藏着旁人无法看到的玲珑剔透,“现在梁总反过来咬我一口,说实话我没那个能力护得了自己周全,更不想过着整天要躲避记者的日子,所以我想跟……梁总私下和解。”
梁启越扬眉,却是讥讽道:“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
“那梁总以为我该是什么风格?”林舒儿笑着反问,那笑却好似藏着绵里针,“现在陆遇年马上就会下任,等你一当上嵘城市的市长,自然天下就是你的,胳膊扭不过大腿的道理我比谁都懂,在这样的形势下我只能先保自己不受外界更多的伤害。”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说的话……都是真的。”说着,梁启越从沙发上起身,他抬脚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却又突然间的弯腰,伸手捏紧她的下颚,强迫她的对视,他望进她的眼底深处,“一旦让我察觉你有别的企图,你会比死还难受。”
他的手很凉,摸在皮肤上让人感觉好似毒蛇攀爬而过——
林舒儿忍受着呕吐感,展颜一笑,“当然不会。”
梁启越狠厉撤手,又是看了眼纤细的女人,“林舒儿,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舒儿低着头,眼神有略微的闪躲,她很快便恢复如常,“……我不懂梁总的意思,我在市政厅工作,或多或许肯定见过。”
“是吗?可能。”
梁启越随便应了声,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他重新落座到沙发上,掏出手机来,盯着手机兀自出神。
看得出来,他正在等一个人的电话,可以让梁启越这样专注等待的人,暂时林舒儿还猜不出那人是谁。
来谈私了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按兵不动,等他这边的动向。
此时林舒儿从沙发上起身,“梁总,您似乎还有别的事要处理,那我先走了,再见!”
梁启越懒洋洋地朝她看了眼,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挥手。
林舒儿离开包厢时,只觉得下腹有点胀痛,仅是一点,所以她并没有在意。待她走到楼下大厅时,那剧烈的疼痛却像是要了她的命……
甚至于痛到寸步难行。
前台小妹看见她,便立刻上前来询问,“小姐,您怎么了?”
因为是梁启越认识的人,所以她不敢怠慢,“需不需要帮你打120?”
林舒儿捂着肚子摇手,“我,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林舒儿出包厢时,陶飞就感觉到她的异样,所以他跟在她的身后,当她倒地时他便立刻冲了过去……
前台小妹紧张,“陶先生,这位小姐她……”
“没关系,我来处理。”陶飞附身将地上的林舒儿抱起,然后又对前台小妹说:“如果待会梁总找我,你就说我去了医院,很快就会回来。”
林舒儿讥讽一笑,“不会因为我刚才说的话,所以你良心发现想要做件好事?”
陶飞垂眸看了她一眼,“想教训人最好等去了医院确诊没事再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听过?”
这个时候的林舒儿确实不想多说话,因为实在是太疼,她也清楚这样的疼痛绝非偶然,是因为……那个孩子。
她从没想过要将怀孕的事保密,因为不管怎么隐瞒,到最后仍是纸包不住火,总会被人知道,与其那样她倒不如顺其自然,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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