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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就带着这大汉进到了纹身室,示意李平在外间等,我和大汉则走进了里间开始刺符。
大汉按照我指示趴在床上,我一边拿工具,一边问他:“赌王符的规矩你知道吗?”
大汉咕隆一句:“知道,赌一次我就回来,一次赢他个够!”
“你打算赢多少?”我问。
“1000万。”大汉回答完,回头看我一眼,“别他么废话,动作麻利点行不行?”
我顿了顿,拿出纸赠写了一些字,接着就递给他,朝他说:“滴血。”
“滴血?”大汉神色一冷,“老子的血很贵的!”
我皱了皱眉,问:“滴还是不滴?”
大汉冷哼一声,直接夺过一边的刺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在食指上刺了一下,而后,就将血挤出来滴在了纸赠上。
我接过纸赠看了一眼,才用打火机点着,扔进了装灵液的坛子里,可接着却是升起一团青烟。
这个征兆我见识过了,说明大汉这事儿“它”帮不了。
接着我只能拿出新的一张纸赠,写上同样的字,然后让大汉继续滴血,我也继续拿他滴过血的纸赠去烧着扔进别的装灵液坛子里。
这其实不怪我,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但因为这样,我被那大汉训斥了好几句,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真想一刺针就往他屁股扎去。
但也只能想想,这货一身肌肉,打起来我真不是对手。
一共浪费了七张滴过血的纸赠之后,总算有一个坛子不再冒青烟了。
大汉扬起的手也总算放下了。
我着手开始准备刺符。
等一切事情准备齐全之后,我就深吸一口气,照着赌王符的图案给大汉在背上刺了起来。
大汉还骂了我一句屁事儿真他妈多。
我摇摇头,继续低头刺符。
刺着刺着,身边越来越冷,我以为空调温度太低,便伸手去拿遥控器,准备调高温度(当时起风,天气本就有点凉)。
一抬头,冷不丁看见床边椅子上坐了个艳丽女郎,她穿着低胸晚礼服,头发挽得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一个透明骰子筒,慢慢地摇晃。
两颗骰子在圆筒里滚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低头去看大汉,发现他闭着眼睛,完全没有听到周围的异常响动。
我愣了下,赶紧埋头刺符。
不知不觉间,骰子滚动的声音慢慢消失,天微微亮时,赌王符总算刺好了。
大汉走得干脆利落,提都没提给工钱的事,李平也没说什么,大汉前脚走,李平后脚就准备跟出去。
“李平!”我叫住他。
李平停下脚步看我,我淡淡地说:“你可不要后悔。”
李平嘴角拉出一个笑容:“阿木大师,我也是受朋友所托没办法,放心吧,以后不会常来打扰你的。”他挥挥手走了。
我冷眼看着两人离开,发誓绝不再接张守开的生意。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把店子关了,将这阵子赚的钱存入银行,然后坐飞机去了一趟青岛,找个度假村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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