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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齐声闷哼,各自身不由己的挫退数步,始知场外那一直冷眼旁观的金甲上将实是深不可测的绝顶高手,一时间惊骇欲绝,不知所措。
如雷蹄声迫近,“救驾!”呼声连绵不绝,无数精骑潮水般将周遭团团围住,军官们却忽然发觉太子耍得正酣,根本没他们的事儿,不由面面相觑,进退无措。
宇文赟笑声倏止,使劲将年老高手向上一抛,随即身形闪烁,迅捷无伦的直扑其中一个吐谷浑好手……
围观的精骑们只觉眼前一花,但闻“砰砰……”四声连响,宇文赟已兔起鹘落般将四个吐谷浑好手击得重伤倒地。
此时悬空的年老高手才砰然落下。
宇文赟身形电闪,左手成爪,劲气森然,一下死死扣住年老高手的头顶,转臂间将其摁得跪在地上,喝问道:“你是何人?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宫?”
年老高手被特制铁钩穿了琵琶骨本就受了不轻的外伤,又强行运功震飞铁钩,以致伤上加伤,再被吸走九成真气,此刻他已是强弩之末,委顿不堪,但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兀自分毫不减,对宇文赟的喝问充耳不闻。
宇文赟大怒之下,杀机毕露。
石之轩轻咳一声,提醒道:“他的胡髯半真半假……”
宇文赟闻言毫不迟疑,空着的右手在年老高手脸上的浓密胡髯里胡乱撕扯几下,果真轻易揪掉了他那偏长的过半胡须。
一张颧骨高耸、清奇英伟的脸容显露出来,竟与数月来率领吐谷浑汗庭精骑在大周军队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世伏小可汗有着五六分相似。
果然如此!
石之轩眼神一闪,忽的哈哈大笑,声震长空,“微臣恭贺太子殿下亲手擒获吐谷浑汗王慕容夸吕!
太子英名威震天下,指日可待!”
方圆十里之内,大周骑兵及吐谷浑俘虏闻者无不侧目,只是各自的心情截然相反。
当事人宇文赟反倒愣了愣,旋即同样哈哈大笑,欢快无比,反之年老高手则面如死灰,精神颓然。
围在周遭的数百精骑齐刷刷下马跪地,高呼:“殿下威武!”
宇文赟得意之余,忽然反应过来,这夸吕终究是属下“俘虏”后送过来的,因被穿了琵琶骨而战力大减,自己拿下他可谓胜之不武,若是仅仅是“第二次”活捉,传出去可显不出自己的神功无敌……
眼珠转了转,宇文赟倏地右掌疾出如电,狠狠猛击在夸吕背后,但闻“砰!”的一声,夸吕胸前衣衫爆开。
一团殷红血肉飞射出来,落地后弹跳几下,滚到前排一个骑士面前,却是一颗还在跳动的鲜活心脏!
那骑士喉咙涌动,胃里翻滚,正是见证了前后全过程的王老实。强忍住干呕的冲动的同时,他心中一直以来视皇家为天潢贵胄、英明神武的形象一下子崩塌殆尽。
夸吕双目暴凸,喉咙嗬嗬有声,身子却瘫软下去。
宇文赟犹不罢休,扣住夸吕头顶的左爪倏地用劲,咔嚓脆响声中,五指竟生生抓穿了其头盖骨,再一甩手,血肉撕裂声中,更将夸吕的人头硬生生摘了下来!
周遭跪伏着的精骑们见此,无不心惊胆战,一颗颗顶着铁盔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宇文赟阴戾的目光环视一周,满意地点点头,显是很享受将士们的敬畏。
王老实额头触地,并不知太子因看到他面前的那颗心脏而目光多在他那处停滞了一瞬,只觉自己似被恶鬼盯住一般,浑身凉飕飕的。
石之轩伸指摸了摸鼻子,心下大呼:完了,完了,果真玩儿坏了!
面上却是神情凛然不可侵犯,肃声喝令道:“都退下吧!”
众精骑如闻天籁,纷纷逃也似的起身上马离去。
宇文赟提着夸吕的人头凑到石之轩面前,又指了指地上那颗完整无缺的鲜红心脏,洋洋自得道:“先生,你看本宫的白骨爪和摧心掌有几分火候了?”
石之轩矜持微笑,“殿下的白骨爪穿骨而不碎骨,摧心掌掏心而不伤心,劲力掌控已然妙到颠毫,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功力远超微臣矣!”
宇文赟愈发得意,喜不自胜。
石之轩一脸温和关切,提醒道:“夸吕毕竟是第一流高手,一身先天真气非比寻常,殿下可得及时以之术小心调和化纳。
嗯,听说日前攻破伏俟城时,俘获了几个夸吕的宠妃和女儿,个个年轻貌美不说,还有不俗的内功底子……”
宇文赟双眼瞪大,嘴角扯开,邪笑满溢,“还是太傅深知我心!”说着迫不及待的向着中军大队里的车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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