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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半夜和和一个陌生男人来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你可不应该担心自己吗?”
“那可不一定,我们两个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不说这个了。我们应该都知道彼此不是坏人。”
闲扯几句后,便各自沉默了,不知不觉就快凌晨两点了,身后的鬼楼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摄影男和山下的男生聊天说女生们都睡着了,他一直在窗户边守着,但山上一点亮光都没有。
我打了个喷嚏说:“看来今天晚上的运气不怎么好啊。”
“是啊,或许它们知道我在这里等着就不会出来了。”
凌晨三点钟是最邪门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异常,早先的我一直在想着孟应九,精神还跟得上。现在连孟应九也挡不住瞌睡了,我连打了几个哈欠,把摄影男也给传染了。
他打了个哈欠道:“我看今天晚上可能没有结果了,凌晨三点都过了,我们回去吧。”
“恩。”
但就是在我们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摄影男的手机响了!
他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摔掉,他看着手机两眼放光的接起来:“怎么了?你说什么?有亮光了?”
因为十分安静,我也可以听见摄影男手机里的声音:“有了!有了!我去!我把望远镜调到最大,真的看见房间里面有灯光!”
“你没开玩笑吧!我们现在就在门口,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真的!你等等,我叫她们给你拍下来。”
接下来听见了两个女生尖叫的声音,然后就是手机里就是一片吵闹,他们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摄影男说:“怎么好像信号不好?”
我走到鬼楼里面的大厅,环视四周,回头好像看见柏少歌牵着我从这个门里走进来,再拉着一脸惊讶的我从我身边走到舞池中间,带领我跳起华尔兹。
摄影男拿着摄像机走进来说:“电话打不通了!他们应该没有开玩笑,这里一点有古怪!可是我的摄影机里面也什么都没有,还是漆黑一片!”
为什么会这样?前天晚上,我还在这里还是华丽热闹,怎么现在我就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我的黑暗落魄的世界。
我跑上换前天晚上衣服的那件房间,“柏少歌!你出来!干嘛躲着不见人?你出来!”手机电筒照到镜子上,反射的光让我自己睁不开眼睛,躲避之中又看见那个木匣,心中一动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又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听话,改变以后再来这里找我。
摄影男也跟着跑上来,着急的问我道:“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把纸条放进口袋里说:“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
下山后,我本想打车回家,但是夜深人静,这里又偏僻,始终是没有出租车。摄影男也觉得现在半夜打车不安全,就让我先去小旅馆休息,天亮了再回去。
回到小旅馆,看见他们手机上拍的照片,半山腰上真的有点点亮光。他们开始讨论推断,我的心里太乱,听他们三言两语的更加头痛,于是我说自己想休息了,便去另外开了个房间,但其实我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我趴在窗边,拿出那两张纸条,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柏少歌的笔迹,但确实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看着漆黑的窗外,他到底是要我改变什么呢?真的是要我忘记孟应九,甚至是背叛孟应九吗?
不知不觉天亮了,我到楼下吃了点早饭,就坐出租车回家了。到家后,就支撑不住了,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晚上了。
吃过东西,我打开电脑把今天的事情写下来。几天前家里还是一片乱糟糟的,现在都归顺了反而不习惯,一切都变了。
我把小九的东西收起来,放在孟应九的房间里,他们两个都是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又突然消失了。
这一切难道到这里就这么结束了吗?
到底需要怎样的改变呢?
但我的生活还得要继续,还得工作才能有饭吃。
我准备把在鬼楼里遇见大学生的事情改写成了一个恐怖故事,在杂志上连载,随便试探一下贾适多,那天晚上我在鬼楼里看见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在办公室的人不多,但是他们看见我换了造型就十分惊讶,问我是不是要向沈舞萝看齐,我想我是应该学习沈舞萝的那种干练和气场。
贾适多见到我后,也惊讶了一下,问我怎么想起减头发?我说:“想改变一下,看看会有什么不同。”
“那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我觉得自己有朝气了许多。”
贾适多笑着说:“你本就是年轻人,怎么会没有朝气?”
我把写的鬼楼策划案递给他,他接过来皱着眉头说:“白家洋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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