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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裴娉婷以为陆绍云之所以可以对夏霜寒做到矢志不渝、爱有加,完全是因为他们俩自幼定有的婚约在起作用;她以为,陆绍云婚后的所有出色表现,都是他的品格与作风所导致的本性使然,与他的妻子是不是夏霜寒并没有多大关系。
于是,裴娉婷不顾一切用尽各种手段成为了陆绍云的平妻,她相信,只要成为了陆绍云的妻子,夏霜寒所拥有的所有让她羡慕的一切,就同样也可以成为她裴娉婷的。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
嫁进定国公府后,裴娉婷依靠自己尊贵的出身、御下的手段等等诸多倍受他人赞赏的条件与能力,得到了世子爷和世子夫人的青眼与喜爱。在定国公府里,裴娉婷前世的物质生活可以说是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陆绍云,这个让她爱惨了的男子,却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一次,甚至,他连她的院子也从来不曾踏足过。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夜宿清风院,连她的盖头都不曾来挑过。三朝回门日,陆绍云借口金吾卫有要事,根本没有登过丞相府的大门。婚后的三年时光里,陆绍云一直一个人住在清风院里,为那个早就已经离开了他的女人守身如玉。甚至,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得私自踏足清风院,因为他说过,他怕来人不小心碰坏了、放错了夏霜寒曾经用过的东西。
眼看着儿子日复一日地在清风院里过着鳏夫一般的日子,为了打破这场婚姻里的僵局,徐氏曾经忍不住地劝说过裴娉婷,说什么只要有了孩子,就不愁庭轩的心不转到她的身上。于是,裴娉婷放下自己的羞耻心与自尊心,与徐氏合伙在陆绍云的膳食里下了药。可是,她等来的又是什么呢?
“这世上除了霜寒,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资格为我生孩子。裴娉婷,你如果实在熬不住这份你自己求来的活寡,我不介意你红杏出墙,反正我陆绍云的女人,永远只有夏霜寒一个!”
陆绍云无情的话语与冷酷的眼神在裴娉婷的心脏上戳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她不明白,论姿色、论出身、论才情,她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那个不能生育的夏霜寒?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想拥有自己的丈夫同时被自己的丈夫所拥有,就要换来陆绍云那如同在看着下等娼妓一般的表情?!
陆绍云为什么就是不肯爱她?这个问题,前世的裴娉婷花费了整整一生的时间,直到去世时,她也始终没能想明白。
换到今生,同样已经陷入了对陆绍云的执念中的裴娉婷,同样也不可能想通。她现在所思所想的有且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既然夏霜寒可以拥有陆绍云,那她裴娉婷,为什么就不能呢?
想要破坏陆绍云和夏霜寒的亲事?前世的裴娉婷没能做到,今生的她同样也不可能。毕竟,十四岁的她目前只是一个长在后宅斗在后宅里的小女子,买凶杀人、雇人强暴,这些太过激进太过残暴的手段,对现如今的裴娉婷来说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目前能够想到的,且自己有能力去做到的,仅仅只是“打开徐氏这个唯一的突破口”这一个办法。
“我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强求我也一定要得到手!只要我能在世子夫人徐氏面前露了脸,夏霜寒一个小小的翰林之女,还是个不讨京中贵妇们喜欢的胡人,她凭什么和我争?定国公想要报恩,所以要把夏霜寒娶进国公府?可那又怎么样!只要我能得到徐氏的喜爱,还愁扳不倒夏霜寒那个丑女么!”
于是就这样,即使数日后裴娉婷就听闻了定国公陆啸清亲自到夏家为陆绍云提亲的消息,她也还是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前世的道路:参加各种聚会时慢慢与陆绍云的几位未出嫁的妹妹们拉近关系,以此获得进入定国公府内院的权利;在世子夫人徐氏面前不断提升好感度,旁敲侧击获取有关于陆绍云的一切信息。
不过,裴娉婷的这些所作所为,就全都是后话了。
三月廿八,这是夏敬之和陆啸清双双获知陆绍云所提出的“假逃婚”计划的日子。
对于孙子所提出的这个可以公私兼顾的计划,陆啸清是异常宽慰的:“嗯,在追求姑娘这方面,庭轩还不算太傻,值得鼓励啊值得鼓励!”
于是,三月廿八当晚,陆啸清便兴高采烈地向定国公府的众人宣布了将在半年内将夏霜寒迎娶进门的消息。
对于这个消息,反应最大的人莫过于世子夫人徐氏:“公爹这是搞什么鬼?今日一个主意,明日一个主意的,他诚心耍我玩呢吧!”
要知道,正月里,当徐氏基本确定夏霜寒和陆绍云的婚事成不了之后,她就果断地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三女儿和二儿媳妇身上。三女儿三月份要出嫁,二儿媳妇要生第二胎,这两件事情,已经足够徐氏在开春之后好好忙上一阵了。
可三女儿前脚才嫁出家门,徐氏尚且还没来得及好好歇口气,小儿子陆绍云的婚事又被排上了日程,至此,被一下子杀了个措手不及的徐氏自然高兴不起来。
而在一旁偷偷观察着母亲脸色的陆绍云则可以肯定,面对这桩婚事,自己的母亲并不满意。但徐氏究竟不满意到了什么程度,陆绍云却要等到在夜色中悄悄趴在山岚院的屋顶上偷听时,才能知晓。
这天夜里,陆绍云的父亲世子爷宿在了姨娘的院子里,故而山岚院内室里,敞开来谈话的只有徐氏和她的心腹嬷嬷桂嬷嬷两个人。仗着没有外人,徐氏毫不遮拦地抱怨着时间紧迫,她很有可能想不出周全的办法来阻挠这桩婚事了,而闻听此言的桂嬷嬷,则在一旁不停开解着主子的心结,顺带时不时地出谋划策。
而与此同时,趴在房顶上偷听的陆绍云,却感觉心里面哇凉哇凉的,难受得不行。
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对夏霜寒的不满已经达到了厌恶的程度。他原本以为,文化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是可以彼此包容、彼此调和的,只要肯努力,踩着平衡点安稳地过日子也许并不难。
但今晚,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母亲和霜寒,她们都看得比他透彻,都活得比他清醒。她们的态度都是:“如果换一个人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将就、迎合某个并不是非他不可的人呢?”
趴在屋顶上思索了很久,始终无法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的陆绍云,片刻后却无意中从徐氏和桂嬷嬷接下来的对话里,找到了那么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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