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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梓安在学习策论,司马流云瞧上了几眼内心十分的满意,便打算离开了,可是转身的时候,忽然被墙上挂着的一句话给吸引了。
司马流云从来没有见过能有如此胸襟的诗,不由惊叹出了声音。
这时谢梓安注意到了司马流云的声音,转头瞧见后,便打算起身行礼,“老师。”
司马流云已经沉沦在诗里了,伸手安抚了一下谢梓安后,便向前走了几步,叹然道:“元叹,这是,这是你写的诗?”
谢梓安看出来了,老师在看墙上自己裱起来的诗,永年送给我的诗,急忙解释道:“啊,这诗是我一兄弟送给我的,我觉得写的很好,便裱起来作我的警示语了,学生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司马流云转头,看向谢梓安,之前没有注意,现在发现元叹的境界不像是刚刚进入七品的了,于是眯着眼睛惊奇的道:“元叹,你貌似领悟了诚心的含义,已经半只脚进入六品了。”
“什么?”谢梓安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领悟了诚心的含义,原来自己将这句诗作为警言的时候就已经又迈了一步,“谢老师告知。”
“不用谢我,你也会发现的,就是这首诗,请问写这诗的人在哪?”
司马流云低声朗读着墙上的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当真是了不起啊,自己似乎也找到了当初读书时候的心境。
谢梓安瞧着老师欣赏的眼光,开口道:“是大理寺的徐沅,徐执事。”
是他!司马流云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来,激动走向前去,“带老师去见一下他,有如此诗才,当真是了不起。”
谢梓安没有见过老师这么激动,咽了咽口水,点头道:“老师请。”
司马流云跟在谢梓安的后面,走出了屋子,在要出国子监的时候,听到人的议论声,“听说了么,大理寺的执事当街杀人。”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叫徐沅。”
“对,杀了人家满门呢,太可怕。”
“他不是三华县破案的么,怎么会杀人。”
“这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吧。”
谢梓安听了学生们的议论,脸色憋得通红,司马流云眼神中也露出了一丝诧异,有如此胸襟的人,真的会行凶杀人?
见他们谈论的越来越凶,谢梓安忍不了了,如此诋毁永年,你们知道什么,我不相信永年会做这样事,于是挽起衣襟,走上前去,与众人辩解开来。
司马流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梓安,不由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中,元叹一直都是谦卑好学,温文尔雅的样子。
现在与这些书生们辩解对骂的样子,倒有点像地痞的流氓,没有一丝的书生模样。
可是司马流云却觉得谢梓安的气正在慢慢的上升,看样子这徐沅在元叹的心里,不一般,如果徐沅真的是冤枉的,老夫也愿意为其进行辩护。
此时的司马流云眼里布满了对徐沅的惋惜,希望徐沅是冤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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