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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诗酒令过后,沈碧君已饮下五杯酒,酒意有些上头,沈碧君只觉面颊微烫,昏昏沉沉,已有睡意。
眼下这个情况,恐怕沈碧玉和长公主是故意以此设局,她倒是不怕被这些人嘲笑,只是担心自己酒后失仪,谁知道这二人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沈碧君本就不善于诗词歌赋,现在更是有心无力,只想这找个由头脱身。
“长公主,姐姐,我实在不适合玩这个,我看我还是在一边看着你们玩儿吧。”
“妹妹不过是前几次没发挥好,在玩几轮就顺手了,,别急着推辞啊。”沈碧玉连忙应道。
其他几个女史也纷纷应和,“这诗酒令七个人玩最为适合,碧君姐姐若是不玩了,那也太扫兴了。”
“君儿,没关系,你就把本宫这里当作自己家,就算多喝了几杯就在未央宫留宿便好,玉儿就常常住在本宫这里呢。”长公主看了半天热闹,终于开了口。
其他人听闻长公主这样一说,更加不肯放沈碧君离开。
沈碧君强颜欢笑,硬撑着保持清醒,等待着一个恰当的时机。
那乐诗说道,“这回咱们以‘君’为令吧。”乐诗心想女子总是会对有自己名字的诗句格外留意,这一局可以让沈碧君不至罚酒,便又特意补了一句,“就是翩翩君子的‘君’。”
乐诗看了看沈碧君,笑道,“就由碧君姐姐先来吧。”
沈碧君已有些目光呆滞,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高兴地拍手说道,“军容代甲三十万!”
“君容什么三十万?”一个女史皱着眉问道。
“军容代甲——三十万——”沈碧君故意拖长了音好让众人听得清楚。
那个女史想了想,忽然掩嘴笑了起来,“碧君姐姐,乐诗出的酒令是‘君’,翩翩君子的‘君’,就是你的名字沈碧君的‘君’,可不是代父从军的‘军’啊。”
众人听罢恍然大悟。
沈碧君呆呆地看着那位女史,细细琢磨了她的话,方才“啊”了一声。
“罚酒罚酒!”众人起哄道。
那个油嘴滑舌的年轻男子拿着酒壶来到沈碧君身边,笑嘻嘻地将沈碧君的酒杯斟满。
沈碧君捏着酒杯,正琢磨着该怎么喝这杯酒最好,便在这时那名男子也不知怎么地,脚下一滑就摔到了沈碧君身上。
沈碧君被他一撞也是整个人仰到了地上,手中的酒一下子溅了她一脸,而那男子竟趁机躺到了沈碧君怀中。沈碧君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将那男子推开,可她本就不胜酒力,手脚绵软,非但没有将那男子推开,那男子反而借势拉住了她的手,假作沈碧君将他拉近一般,紧紧地贴到了沈碧君的脸颊上。
沈碧玉看着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心中窃喜。这丫头才刚刚封为常在,便与长公主的面首纠缠不清,此话传了出去,恐怕她已无颜在后宫立足了。说不准没几天就被打入冷宫了。
沈碧君情急之下已经不能冷静地思考,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抽了出来,狠狠地一挥,重重地打在了那男子白嫩嫩的脸蛋上。
那男子尖叫一声,倏地放开沈碧君坐了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碧君。
众人皆被这一幕惊得呆住,这男子乃是长公主近来最宠爱的面首,眼下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别人甩了一个耳光,那真是比打在自己脸上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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