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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歌深深叹了口气。“都是朕害得你,若不是朕让你去,你也不会——”
“皇上您别这么说,您这样说以后我是没脸见您了。”
“你这伤大夫怎么说?朕听品一说并无大碍,可朕看你的脸色,这伤势可不轻啊!”
宇文歌此话一出,便有些后悔了,明明这一路都在跟自己说可千万别提刘品一,没想到还是说漏了。
“果然是那个丫头!我特意让母亲告诉她别告诉皇上,她怎么——”
“你还好意思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想瞒着朕!”刘敏卓不说倒好,这一说倒是引得宇文歌生起气来,“若不是品一说漏了嘴,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你可知道这几日没有你的消息,朕有多么挂念你!”
宇文歌不知怎的竟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怪怪的。
“皇上,我这不就是怕您担心么,我这伤再有个三五天就好了,就能进宫找您了。连我父亲都不知道我到底去了哪儿,您说说让我真找个人给您带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这倒是。”宇文歌冷静下来,关切地问道,“你可挨骂了?”
“那还用说?”
刘敏卓那日骑着马一路狂奔到株洲,找到了和他父亲还有些交情的株洲府尹,在府尹府上歇了一日处理好伤口,又借了些盘缠,这才得以回京。这一进家门下了马人就差点瘫在地上了,刘夫人一看他的伤口,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刘尚书则是拎着一根竹条就冲了进来,可见着儿子那血水都渗透了外衣,心中着实不忍,只能大骂一通才解气。
“皇上——”刘敏卓纠结万分,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实不相瞒,这次我去沅州之所见并不乐观。”
宇文歌虽早已料到,可听他这样一提,心中却还是沉重起来。
“有多不乐观?”
刘敏卓指了指床榻的一角,“我怕自己忘了,在家休养这几日都把所见写在册子里,皇上可以带回去慢慢看。”
宇文歌掀起刘敏卓所指的床褥,果然发现了一本册子。
“幸亏我伤得是左肩,这右手还能用。”刘敏卓打趣道。
却见宇文歌低着头不做声。没想到刘敏卓平时一副浪荡公子游手好闲的样子,这次竟会这般用心。一想到刘敏卓身上带着伤,还要掩人耳目写下这个册子,宇文歌不禁鼻子一酸,他早已习惯了那些朝臣在朝堂上像哄孩子似的对他百般奉承满口谎言,恐怕只有这个一起长大的挚友才会对自己如此真心。
“皇上——”刘敏卓见宇文歌表情有些不太对,想来定是在朝堂上受尽了那些老家伙们的气,心里也是不忍。
“敏卓,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赶紧把伤养好,朕等着你。”宇文歌的神色无比真诚,刘敏卓也被这炽热的目光所感,眼眶也湿了起来。
“皇上,你放心,我一定会站在你身边。”
宇文歌拉起刘敏卓的手,再三握了握,收好那本册子,跟刘敏卓告别。
刘敏卓这才想起了什么,问道,“皇上是怎么进府的?”
宇文歌倒是被他问得愣住,说道,“就是让守门的拿着朕的扳指去通报,然后见了刘卿,刘卿就带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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