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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今晚若是在怡红院吃酒,就该好好劝劝宝二爷早做打算,若是不济,趁着牛家姑娘还没过门,早些把麝月她们打发安排了,也算是做一件善事,切莫等到牛家姑娘过门了,她们受羞辱折磨,……”
算一算宝玉屋里十五六个丫鬟,冯紫英都不由得摇头,换了谁嫁过来,恐怕都不可能容忍自己丈夫身边十多个丫鬟环绕,而且都还是自小跟着的,这日后当主母的如何操持家中事务?弄不好就要被这些丫鬟架空了。
一路絮叨着,便到了缀锦楼。
看见满脸惊喜和激动得连身子都微微颤抖的迎春,冯紫英自然知道这丫头是在盼着什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迎春这一口气泄下来,顿时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下瘫倒,还是冯紫英和司棋眼明手快,赶紧扶住。
冯紫英索性就来了一个公主抱,把迎春抱进屋里,司棋却没有进去,只是忙着让绣桔、莲花儿两个小丫鬟关门。
把迎春抱进屋里坐下,迎春其实已经缓过气来,但是却低垂着臻首只想依偎在郎君怀中享受这一份难得的温情。
经历了几年的挣扎,今日总算是修成了正果,迎春紧绷了两三年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
“妹妹放心,我已经和赦世伯说好了,就看妹妹心意,最早宝玉成亲之后,我就可以把妹妹抬进我们冯家了。”冯紫英在迎春耳边轻声细语。
迎春满面红晕,连脸颊耳后都是红潮泛滥,只是微微颔首,把脸颊紧紧贴在冯紫英胸膛上,一双手牢牢揽住冯紫英腰背,不肯松手。
冯紫英也有些情动,司棋早已经知趣地去关了房门,屋里只剩下二人,一只手抬起迎春下颌,只见那迎春美眸半闭,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紫红的衣衽交错遮掩住傲人的凸起,衬托得雪白粉颈更如玉雕一般,樱唇似火,微微噘起,只等情郎临幸。
……
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一直到门口嘎吱一响,有人进来,冯紫英和迎春才惊醒过来。
迎春更是又羞又急,这酥胸**,玉体横陈,只差那最后一步铸成大错了,冯紫英也按捺住心中火气,扭过头去,却见司棋鬼鬼祟祟进来。
“做什么?”
“爷,今日可使不得,姑娘迟早是您的人,若是今日坏了身子,过门时被人窥出虚实,姑娘日后便难以在府里抬起头来了,所以奴婢才会来……”
司棋也是满脸红潮,显然是在门外听床许久,听到关键时刻见二人无刹车之意,这才不得已进门来打断二人好事。
迎春一边遮掩衣衫,一边也是后怕,反正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过门之后自然是任由郎君为所欲为,但是过门之前却要把这贞洁身子留住,没准儿洞房夜之后婆婆还要看那一尺白绫的见红呢。
恋恋不舍地从迎春胸前抽手,冯紫英也知道司棋所言在理,但是这箭在弦上却被人打断,那滋味可真的是难受,恶狠狠地盯了一眼司棋,司棋却也不惧,横着眼噘着嘴不理,冯紫英只能强压住内心火气,一把把司棋拉过来,“那爷就只能在你身上找补了。”
“哼,奴婢倒是无所谓,不过爷可是还要去三姑娘那里说宝二爷婚事诸般事宜,还要去潇湘馆林姑娘那里,怡红院宝二爷可还等着大爷吃酒,爷来得及么?”司棋娇俏顽皮地任由冯紫英把手深入自己衣襟里,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暗戳戳地提醒道。
司棋被冯紫英破了身子也没有瞒迎春,迎春倒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司棋是要跟着自己嫁入冯府的。
男人兴之所至风流快活一番在迎春眼里也很正常,自家兄长贾琏不也经常避着嫂子和鲍二媳妇、多姑娘鬼混,甚至还和父亲的贴身丫鬟秋桐不清不楚,便是父亲不也一样偶尔要出去青楼浪荡一番,至于说看看东府贾珍贾蓉父子,那更是肆无忌惮,各种高乐更是让人羞于提及。
相比之下冯大哥简直称得上正人君子了,而且听司棋说多半是府里其他哪个丫头勾引冯大哥,冯大哥一时不察中了招,她是不防之下顶缸挡枪了,才会如此。
“司棋,你就不能说句中听点儿的话?爷什么性质都要被你败光了。”冯紫英叹息了一声,只能起身,司棋也笑吟吟地替冯紫英整理衣衫:“爷就还不能听实话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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