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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不知兴废事,三十万、八千秋。
……
“大胆,尔等竟然口出狂悖之言,还不迅速退下?”没想到却是载沣第一个跳出来,林广宇有些不悦,“载沣,让他们把话说完。”
“启禀皇上,臣等奉命编练新军已逾十个年头,所了解之外国军情亦不下凡几。德国教官多次称赞我国新军士兵训练刻苦、纪律严明、服从指挥、进退得当,实较以往军队有大改观,但仍有数种陋习。以蓄辫为例,有三者。第一,妨害军容,我国新军已采用新式制服,与外国军队无殊,唯发辫过长,不易安置,若拖至背部,则妨害动作、影响战斗,若盘至帽内,则军帽高隆,极易脱落;第二,妨害健康,发辫内极易滋生细菌,常引发各类疾病,此已为医学所证明,兼之一旦头部中创,长发者远较短发者容易毙命,是故外军士兵多蓄短发,不惟卫生,亦方便受伤治疗;第三,妨害战力,蓄辫实为短兵相接时一大短处,两兵肉搏时若蓄辫一方之发辫为未蓄辫一方所乘,轻者因发辫妨害动作而动作迟缓,重者因发辫成为敌人把柄而丧命。
“载沣,朕倒觉得此言颇有道理,数年前法国医生替朕看病之际,亦说起发辫妨碍卫生一事……”
载沣跪下磕头:“皇上,发辫一事虽关祖宗风俗,却属末节,奴才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亦通情达理,自然是无可无不可的……只是这废除跪拜,尊卑失序,上下错位,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怎么?载沣不反对剪辫?林广宇明显没有料到这个情景,他一直以为此时对于发辫的看重程度虽然已经降低,但仍然是只有标榜革命者才会公开剪除,难道说这帮亲贵也不反对?
这一点显然是有偏差的。1903年以后,接受西方文化而日显开化的学生已经有如此仿效,遇有科举考试则戴上假发辫充数,剪去发辫的留学生从外国回乡,行游市中,人们不但见怪不怪反而赞之曰“时尚”。甚至有学堂监督公开表示:辫发有无,虽属无关轻重,然此事尚未有明文,饬令诸生暂缓办理。林广宇所处时代的历史研究显然太过于看中剪辫对于满清统治的反抗寓意,没想到正因为统治者不复清初时那般“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执拗而使剪辫行为日增。
“皇上。”善耆站出来发言,“巡警部设立之初,巡警各员为适应警政需要,将发辫截至三分之一,现在看来不但便利,而且卫生。练兵处仿制的新式军服臣亦看过,确实与发辫旧俗不甚相容,剪辫一事臣认为不但可在军界推行,民政部亦可一体仿效。”
“臣等附议。”林广宇定睛一看,却是法部尚书戴鸿慈、端方与载泽。
端方朗声说道:“数年前臣等五人出国考察宪政,每到一国,其国人士必怪异我国蓄留发辫之风俗,直言其弊,切中要害。回国后,40余名随员中有倒有一半以上剪去发辫,臣等亦分别面呈削发之利便,垦请下诏剪辫,大行太后但笑而不言,只说‘时机尚未成熟’,预备立宪时亦有争取,但云“暂且缓行”……现在看来,势在必然,不可再做延沓。”
“臣附议。”
“臣附议。”却是徐世昌、岑春煊等一派开明官员赞同。
也有人跳出来反对,云祖宗成法不可擅动,不过都是些没什么地位的御史或者冷板凳官员。林广宇心里冷笑,这些人与其说是反对剪辩,倒不如说他们仿效清流博取名声,当下用目光一挑荫昌。
荫昌当场就跳出来:“你们这批腐儒!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剪个发辫就好像要掉脑袋似的。实话告诉你们,我荫昌剪去辫子好多年了,就是大行太后也不曾怪罪,尔等唧唧歪歪难道敢说自己识见比大行太后强,比皇上强?还说留头不留头……咱大清再不想办法振作,等下次洋鬼子打进来,谁的头都留不住!”
荫昌绝对是旗人的怪物,特立独行的牛人,一番话夹枪带棒呛得这帮子文人说不出话来。庚子国变中,凡是脑筋活络,头脑开化的人物大凡溜的溜、互保的互保,倒没怎么损伤,偏这些食古不化,执拗冥顽的家伙要么被联军抓住喀嚓了,要么自杀殉国了,声音势力连年下滑。废除科举后,连带着翰林院的新人也没有了,还能闹腾什么劲?
“老臣以为辫子去留一事虽然系属细枝末节,但习俗不免延绵,有人愿留,有人想去……不妨悉听尊便。”张之洞在一旁观察了半天,确信这必定也是皇帝早已想好的方略,又有五大臣等一批人士赞同,硬拉着肯定不行,和稀泥倒还可以。
“此诚老成谋国之言。”对于这位通晓事理、曾经为清流派领袖的老臣,林广宇打蛇随棍上,由衷地表示敬意,“便按张师傅的意思,除巡警与新军因公务所需务必剪辫外,其余人等辫子去留一律悉听尊便,朝廷不予干涉。”
这上谕明着是不偏不倚,但实际上开了自由主义的先河,想剪就剪,不亦快活哉!想着终于不用留这个劳什子的辫子,林广宇的嘴角都咧开来笑。
另一个议案却没有这么顺当,方才赞同剪辫的大臣大多对废除跪拜并不热衷,认为长幼有序、人伦有常,不可轻废。辫子只是入清以后才有的事物,不过200余年,而跪拜却是华夏一直流传下来的习惯,已逾千年,哪能说废就废?
北洋四将好说歹说,铁良、萨镇冰、荫昌等人也在旁帮腔,但仍然敌不过朝野众多的反对力量,无奈只好败下阵来。皇帝只好先开个小口子:“跪拜一事,且容从长计议,但军队内部下级觐见上级,一律行军礼,免其跪拜。”
这也算是个折中,武将们都赞成,文官们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张之洞、善耆和徐世昌上奏的却是:“皇上重新亲政,大清中兴有望,臣等恳请皇上定施政大计,早孚海内众望。”
“臣等恳请皇上早定大计,安定天下。”满大殿的都响起了类似的声音。
“这些天来朕一边操办太后丧事,一边寻思国策大计。诸卿的心思倒是都和朕想到一块去了,今儿个正好拿出来商议。”皇帝脸上笑吟吟的,但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将将殿中众人的瞌睡给惊醒了,“为昭示朝廷变革维新之决心,锐意进取之意思,朕已决定明岁改元,称维新元年!”
清代皇帝的年号多是一用到底的,像康熙、乾隆更是六十年不变,少数例外则发生在同治时期——咸丰毙命,八大臣顾命时曾定新年号“祺祥”,但随后慈禧、慈安两个皇太后伙同恭亲王、醇亲王发动辛酉政变,改年号为“同治”。现在皇帝再来改元,分明是与过去截然断绝之意。
张之洞的眼皮跳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第一句话就如此骇人,倒是让他有些后悔在这么大朝会的时候提出这个意见。但后悔归后悔,改元却是君上大权,论理也有先例,怎么辩驳?只好沉默不语,其他大臣也想不出什么话头来反驳,同样闭口不言。
“升允。”皇帝却点了陕甘总督的名字,“听说卿不但反对新政,而且攻讦立宪?”
“确有此事,但事出有因。”升允辩解说,“臣虽愚钝,对中西学问却并非全然无知。新政之用意臣明白,但臣所治之陕、甘两省,财力困顿,小民得一温饱尚不易,如何有多余银子用于开办新政?陕、甘民风彪悍,自古以来小民铤而走险、造反生乱者不计其数,前明即亡于流寇李自成之手,兼之回部更系朝廷心腹大患,若巧取豪夺,重敛于民,难保官逼民反。为推行新政,两省不过多收几十万银子,但如果两省变乱,朝廷平叛说不定得用几千万两银子,是故臣反对在这两省大行新政。所谓攻讦立宪亦有原因。陕甘两省地方闭塞,民风远未开化,不要说留洋出海,便是几十年前办的洋务小民也多半未曾见识,现在不顾三七二十一遽行立宪,更为难上加难,所谓一体立宪、洋为中用、口含天宪对小民而言分明就是胡扯……”
皇帝要拿升允立威?朝堂里众人都屏住呼吸静听下文。第三次机遇第一卷风起青萍之末第四十章革故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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