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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奇怪,余楠并非自幼在窑子长大,说起来,她也等于是大水患的灾民,家里一切被冲塌了,母亲重病,父亲又被倒塌的房屋压断一条腿,本来想到金陵投奔亲戚,奈何亲人也一贫如洗,无奈,只能在亲人的安排下,到青楼唱曲了!
也辛亏她遇到孟峰,否则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就无法跳出那片泥沼了!
而因为她这些经历,也让她的眼泪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连董策都不得不佩服!
“大东家,那我呢?我还有什么要加强的?”李媃搬着一张小凳子坐到董策身边好奇道。
“你?”董策看了一眼李媃,想了想道:“你这份刁蛮够了,但还是欠缺了大家闺秀的感觉。”
“大东家是何意啊?”李媃柳眉一皱,道:“韩瑶儿不就是刁蛮吗,何来大家闺秀啊?”
董策一听便有些无语,叹口气道:“她的刁蛮只是针对严钰,因为爱之深恨之切,这个理解有些复杂,而且很多层次,不过你所要演的她,是爱严钰,便痛恨严钰所爱的女子,也就是苏慧,而对其余人都应该保持一副端庄的举止,这点一定要分清了!”
“爱之深恨之切!”李媃听后是俏脸红了红,看着董策道:“大东家似乎很懂男女****之道啊!”
“唉,这话就说对了!”余楠也凑过来,笑眯眯道:“没听卢姐姐说过吗,咱们的大东家以前可是风流公子啊!金陵没那个青楼妓坊是他没去过的!并且还跟过卢姐姐……嘿嘿!”
“还有这事?”李媃一听便惊讶的看向卢清。
卢清俏脸一红,并未作答!
其实,卢清在金陵是比较有名的清官人,去过很多青楼唱曲,并且见过董策不止一两次,甚至有一次董策还非拉着她作陪呢!
董策可绝对是被冤枉的啊,他压根就没这记忆,此刻闻言,这才明白为什么卢清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儿怪怪的意味了!
“咳!人不风流枉少年!”董策故作轻咳一声,又慎重道:“以前我是喝多了,才闹出笑话的,你们可别抓着不放,否则扣月钱!”
“哎呀,东家你这样说多寒心人啊,涂大哥他们都说你是教主呢,你们教派里不歧视人,在尊卑上是人人平等的,你现在这话似乎是想与我们的卢姐姐撇清关系啊!”余楠可不惧董策啊,她看出来了,东家是面冷心热,处处为他们着想呢,故此才敢调侃。
未等董策开口,卢清赶紧道:“楠儿,你别说了,否则姐姐真生气了!”
余楠一听,不由一撇嘴,似乎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卢清!暗想妹妹我可是在帮你啊!你居然还不领情,真是笨啊!
别说卢清没这心思,即便有也不可能让别人帮,她做人处事有自己的方式,受不了别人插手,自然不会领余楠的情了。
董策对这事看得很淡,别说手底下的艺人了,就算有秘书他也懒得碰,不是他蠢,是嫌麻烦,男女关系可以用钱买,在他看来这很干净,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机耍。
休息了一中午,众人便开始忙着下午的演出了。
董策询问了几个出去调查观众反响的人,得知断玉案反响很不错,甚至昨天来看过的观众,今天又来一趟,不仅他自己来,还带了一家人或亲朋过来,很明显这部戏受欢迎的程度有多高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每场演出时都在一旁挑毛病,等演出完后在找员工逐一提点,这让手下的人是叫苦不迭,可谁让他们摊上这样一位东家呢!
忙碌了一整天,众人刚刚散去休息,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董策又被孟峰寻上了。
“何事如此焦急?”董策问道。
“还不是戏票的问题,今日不过半个时辰,全天的戏票就售空了,我打算让陶师傅带人今夜赶工制票,从明天开始,把未来三天的票都出售了,你觉得呢?”孟峰问道。
“行啊,这很好。”董策点头道。
“可是如此一来,我担心有人在外面抬高票价,折损我们艺苑的名气,有没有办法阻止这票私自买卖啊?”孟峰又郁闷道。
“这年头就有黄牛了?”董策听后心里一乐,而后道:“没关系,这样更显得我们艺苑是一票难求,而且我们在挂上牌子,让客人不要购买高价票,可以直接来艺苑订票,只不过时间上,呵呵!”
孟峰一听,不由一阵苦笑不得,遥指董策道:“你这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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