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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麒则是在知道城墙有问题之后,一连歇了好几天,那张美艳的脸恢复成原来神采奕奕的模样。
她顺便吩咐林峰只要象征性地打一打就好了,自己吩咐暗卫去摆弄城墙了,尽量找个适合的时机塌下来。
楚徇钺听着战事,道,“这样耗下去,对朝廷很不利。”
卫良称是,道,“是,小姐志在必得。”城墙的事情,其实就是卫良一手去办的。
“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楚徇钺道。
“属下想,公子是不是对小姐有误会?”卫良道。
“什么?”楚徇钺不解道。
“小姐她虽然想报仇,但是对于愿望不是很强烈,她非常崇尚权力,想要执掌天下,她十多岁的时候,便立下那样的宏愿。”卫良解释道。
“那报仇呢?”
“虞先生说,仇恨是为了别人活着,权力是为了满足自己,而且唐家家训,不必为已死之人勉强自己。”卫良想了想,认真回道。
楚徇钺沉默不语,他不够了解唐麒。本以为唐麒是心怀仇恨,却原来是他想岔了。
“是我想错了。”楚徇钺低声道。
“小姐要做什么,只有虞先生猜得到。”卫良下意识地说道,察觉异常,随即起身告退。
楚徇钺听见虞景二字,心中难安。他真是连唐麒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仇恨,而是为了权力,那他们只能更远了。
楚徇钺虽然出身皇室,但是他对“权力”这个字眼,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的父亲为了那个位子,做尽世间不可说之事,最后不得好死;他的兄长为了那个位子,夜不能寐,而今陷入泥潭。
帝王路,多枯骨。
即使如何,唐麒和凌渊还是义无反顾投入其中,惹得山河破碎,百姓受苦。他无力改变,只能默默地看着。
世上总有些事情,有些人无法理解,有些人义无反顾。
楚徇钺看着西北方向,那里是西秦,他目前不想涉及的地方。
十日之后,又一次中秋月圆。
这期间,凌渊把他的步伐往前又迈了一步,白玉飞无奈退守。
雁门和西秦几场只有不痛不痒的比拼,雁门的流言越传越广。
唐麒已经着手下一步的计划了,雁门的事情简单了,还有石门十万人。
她直接派了夏城带十万人去了石门守着,只要雁门出事,就和石门开战。
姚晋也歇了几天,按唐麒的吩咐,已经把该写的东西写好了。
朝廷已经不止岌岌可危那么简单了,已经非常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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