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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
伊鸿雁身子不自主地微微一颤,转身望去,一名英俊阳光的少年正站在大院门口定定地看着自己,他清秀而又黝黑的脸庞已将昔日的稚嫩褪去大半,唯一不变的便是那挂在嘴边的笑容,依然那般狡黠。当伊鸿雁的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时,神思一阵恍惚——
太像了,这双目与小姐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义父?”
就在伊鸿雁恍惚时,英平再一次轻身喊了喊呆滞中的义父。
伊鸿雁猛地回过神,他大步走到英平身边,伸出双手拍住英平的双臂,略带激动地上下打量着这位义子,一个崭新的英平呈现于自己面前,伊鸿雁难免有些情难自抑。
英平看着向来不苟言笑的义父眼眶微红,心神也有些激荡,喉口一阵哽咽。
随后,伊鸿雁用力地拥抱住英平,口中只是不停地重复着——
‘好、好、好’。
叶长衫站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子久别重逢的情景不禁想到了自己父母,心中略显失落,便低着头默默地转过身去。
一转身,只见小白狗正欢快地摇着尾巴,扑腾着左右跳动,奇怪的是此次小白狗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跟在一身白色的倩影脚边。
叶长衫抬头看去,一个婀娜高挑的背影正站在艳丽的花草丛中,似乎对五师姐的植物十分感兴趣,连身后的热闹都不曾听见。倩影时不时弯腰轻嗅芬芳,一身白衣在千奇白艳的色彩中显得格外纯洁。
似乎感受到背后的灼灼目光,白衣少女转身回头。少女虽然是一身中原打扮,但高挺的鼻梁、乌黑的双眼却带着异样的西域草原风情,少女原本就白嫩至极,此时一身白衣站在百花丛中回眸折身,给人视觉上带来无比大的冲击——
叶眉轻轻胜柳条,蛮腰柔似烟袅袅;含苞待放犹未放,早有蜂蝶立上梢。
看见这一幕,叶长衫方才升起的些许悲伤全然不知去哪,此刻心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像山涧泉水那般清凉,又像林中野果浆汁那般清甜,又像三月里的春风那般温暖化人……
叶长衫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看着。。。。。。以至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也不想理会周围的一切,身后的英平、身前的小白狗,就连这名少女是谁、姓甚名甚都无暇多顾,只想静静地‘欣赏’这幅美丽的画面,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看着叶长衫呆鸡的模样,少女先是脸颊微微一红,像极了初熟的桃子,随后她展颜一笑清纯至极,不带一丝杂质,一时间身后的花朵皆尽失色。
“怎么了长衫哥哥?三年不见就不认识了?”
这次轮到叶长衫微窘,见少女喊了一声自己,他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心跳骤然加快,喉咙仿佛卡住了什么东西一样,竟说不出话来。
“依依——!?”
忽然耳边传来英平惊喜的声音,将叶长衫尴尬的处境给掩了过去。
英平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衣少女,他丢开伊鸿雁快步走到少女跟前,学着伊鸿雁的模样,伸出双手抓住的少女双臂,惊奇地上下打量着这位少女。
少女的成熟总是先于少男,在最美好的豆蔻年华,童年的稚气已褪去大半。少女高挑的身形像极了其父,个子与英平齐头甚至隐隐压过叶长衫半分,虽被长裙所掩,但双腿定然修长无比。
少女口中叫着‘哥哥’,但在两位少年面前,少女反倒像姐姐一样。
“依依见过哥哥!”按照中原的礼数,少女轻轻一福。
“哈哈,分生了!分生了啊!”英平照旧拍了拍妹妹的脑袋。
见英平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伊依也忍不住一笑,仿佛又回到原来的时光。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这么大人了也不害臊。”伊依掩口调笑道。
“好,好…。。。”或许是在五师叔面前唯唯诺诺惯了,英平忙不迭应和着。可他刚转身就发现不对,他笑骂道:“死丫头,三年不见倒学会叨叨了!”
“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叶长衫原本躲在后面尽力低头不看,但清脆的笑声传来,又忍不住抬头偷瞄向那。。。。。。
【哈哈哈,小长衫情窦初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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