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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天牢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狭小的牢房中犯人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哪怕虱子满身,这些人都懒得伸手去挠。
“饭来了——”
狱卒一声吆喝,随后将装着食物的餐盘从缝中塞入。
‘叮叮当当——’
带着脚链的囚犯忙不迭地冲上去,如饿狼扑食一般地抢过满藏污垢的餐盒,哪怕上面只装着两个硬邦邦的馒头,一碟咸的难以入口的咸菜以及半碗冷汤。这群人狼吞虎咽地撕扯吞食着馒头,身旁就是装着屎尿的、散发出阵阵恶臭的马桶,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食欲,仿佛盘中装着的是美味佳肴。
天牢最深处一间光线充足的房间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它干净整洁、通风良好,与外面满是稻草的牢房相比,这间房间里竟然有张干净舒适的床,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
带着些收敛的娇喘声不停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名丰满无比的女子此刻正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满身横肉的男子。男子的身形极其巨大,甚至可以用‘巨人’来形容——粗壮的手臂,黑熊一般的身躯,石柱一样的大腿,更令人吃惊的是他身下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犹如撞城槌一般,无坚不摧。
巨物挞伐着丰满的女子,女子先是感到一阵吃痛。她本是风月场中的女子,何样的形状没有感受过?可今日这等‘大场面’还真真头一次见。在强力而又有节奏的冲击下,女子的疼痛感逐渐消除,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开水初沸那般的涌动。不知不觉中,女子本能地抓住了男子有力的臂膀,柔软丰满的双峰如海浪般随之波动。而后,女子的脸庞逐渐被情欲占据,与汗水交织在一起,一步一步飘上青云……初到天牢的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她此刻只想不顾一切的喘出声来,眼前那个面相凶狠的男子此刻竟如此可爱。
伴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击,女子的小腹一股洪流如同山崩地裂般迸发而出,她再也不再压抑自己,肆意地、孟浪地叫出声来,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雄壮的身躯,久久不愿松开。。。。。。
。。。。。。
“宁爷,这次的妞儿您还满意吧?”牢头一边用披风将女子浑身罩住一边谄媚地笑到。
宁仇栾将裤子提好、系紧了腰带,从兜里摸出一粒碎银随手扔给牢头。
牢头忙不迭地伸出双手接住,小心翼翼地放进兜里。
“谢谢宁爷——谢谢宁爷——”牢头点头哈腰地说道,随后便领着女子向外面走去。
宁仇栾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欲火虽已消,但此刻他余热未散,滚烫的身子散发出阵阵热量。
心境平和,周身能量全数激发出来——此刻便是他修行的最佳状态。宁仇栾双腿盘起,运化起全身与周遭的天地之息。
饿了便吃、饱了便干、干完便修行、修行乏了便睡觉……进食、泄欲、修行、休息,这位‘天玑’强者在牢中的日子便是如此往复循环。
另一边,牢头坐在凳子上,借着微弱的光线正捧着方才那粒碎银端详。
忽然,天牢的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披着披风的影子出现在阶梯上。天牢内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兜帽里的那张脸。
“怎么又回来了?刚才不是给过钱了?滚!滚!滚。。。。。。”
牢头不耐烦的喊道,连头都懒得抬一下,目光继续停留在掌中的碎银上。
披风里的人似乎没有听到牢头的驱赶,他提着一个食盒,一步一步地从台阶上走下来,径直走到牢头的跟前停下。
牢头感到身前唯一的亮光被遮住,不禁疑惑地抬起头,发现那人此时竟站在自己身前。
牢头大怒,起身骂道:“他奶奶的!没听到老子叫滚么?再不滚别怪老子。。。。。。”
‘吧嗒——’
披风里的人向桌上扔了一块木牌,打断了牢头的咆哮。
牢头听见这声音先是一愣,而后本能地拿起桌上的木牌,绕过那人寻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眯眼查看。当他看清木牌上的花纹与刻字之后,吓得一个激灵,木牌差点没拿稳,转身普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说罢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再将双手举过头顶,将牌子呈在掌中。
“大人您有何吩咐,尽管跟小的说……”
那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将牌子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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