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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手表仿佛变得千斤重,压着温煦的右手,直到他的内心深处。
温煦明白这是什么心情,他将之叫做——压力。
花鑫说:“准备一下吧,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说完,他起了身,很周到的将椅子推回原位,抱起在一旁打盹儿的兔子,离开了厨房。
温煦对着花鑫的背影欲言又止。可能是想多了,他觉得被花鑫推上了独木桥,而后者并没有跟上来的打算,只是站在桥的这边看着他如何独自走到桥的那边。温煦真的很想问问他,你不跟我一起吗?
但温煦没有问,事实上,他还是没明白一加一未必等于二的真正含义。显然,花鑫也没打算给他分析个明明白白。他想起花鑫骗他去廖文文家调查的那一次,那时候花鑫说:你要学的东西很多,我没时间手把手的教你。你只能在实践吸取经验。
是的,他是个成年人了,难道还要等着老板把东西一勺一勺地喂进嘴里?
温煦握紧了停止的手表,起步跑回了房间。他需要做很多准备,更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如何面对钱毅。
钱毅快五十岁了,在商场上打拼了大半生,一言一语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种人肯定是不好对付的,温煦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胆量单独面对钱毅。但是,他说过:会让钱毅认罪。
钱毅很有钱,不但有钱还有人。温煦必须考虑到一旦翻了脸,钱毅的人要弄死他怎么办?他没有想过让花鑫陪着一起去,因为花鑫没有流露过这样的意思,他也没想过找人跟在身边壮胆,事实上,他也没有可以壮胆的朋友,即便有,又怎么能连累朋友呢?
思来想去,温煦还是决定单刀赴会。但在那之前,他需要理清整个案件的脉络,择选哪些话先说,哪些话后说,哪些话不能说。
忐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做好了所有准备而消磨殆尽,反倒是时间的流逝让温煦暂时忘了这种让他不安的情绪。
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晚上十一点。老板怎么没来喊饿?兔子怎么也没来蹭大腿,喵喵叫?
温煦丢下手里的东西,舒展僵硬的身体跑出房间去找花鑫。
然而,找遍了整个公寓别说花鑫,就连兔子都没了踪影。温煦只好去后院找了一番,偶尔的,花鑫喜欢坐在后院的凉亭下看书,有时候还会看着荷花池发发呆。
凉亭里并没有花鑫的影子,荷花池里的荷花有新开了几朵,□□相间,清香怡人。温煦忽然意识到,花鑫和兔子都不在家。
果然,他在厨房找到一张便签——我带兔子出去散步,稍晚些回来,不用找我们。
还真走了啊。
此时,花鑫正坐在酒吧台前,手里转动着精致的杯子,神色淡然。小七坐在他身边,正给怀里的兔子顺毛。
时间已经快到子夜了,花鑫仍然没有离开的打算。小七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担心?”
“如果担心,就不会出来了。”
“你真是……”小七很不满花鑫的态度,“好歹也帮帮他,这样出来很不负责。”
“小七啊,毕竟我每个月都要给你发薪水的,你应该无条件站在我这边。”
小七好无愧疚地说:“我只站在正义一边,显然,你不适于这个范畴。”
花鑫一听,当然不会满意:“我怎么不正义了?”
“你从头到脚都不正义!”
“你是不是又到叛逆期了?这种中二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小七冷笑了一声:“花老板,如果有什么人了解你,我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就算是会长也不行。”
花鑫撇撇嘴,笑了:“知己,今晚你看出什么了?”
“从你进来到现在,喝了四杯橙汁。”
“嗯,我会记得回去好好刷牙。”
花老板永远都是这么任性的。
小七正要说什么,从后面上来一位服务生,站在他身边,低声道:“七哥,有两位客人喝多了,不肯走。”
小七回头看了一眼,而里面的调酒师美女也好奇地看过去:“稀奇啊,多少年没遇到这样的客人了。”
小七只是随便地看了一眼,就对服务生说:“下了他们的身份证,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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