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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握住了他的手,很冷,还在发抖。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温煦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微弱的声音,说:“那块表,是我爸的。”
花鑫眉头微蹙:“什么是你爸的?”
“那块从赵炜尸骨里找到的表,真的是我爸的。”
花鑫愣了,跟看到那块表的温煦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
十分钟后,扮演过打手、店小二的小七又充当了传话筒的角色,他跑到副会长办公室,转达花鑫的几句话。
“他带着温煦回去见周玉芳,打听关于赵炜的情况。”小七说,“花鑫的意思是,黎家案他不管了。“
没等小七的话音落地,副会长气恼地摔了手里的笔,怒道:“他想干什么?撂挑子还是跟我叫板?他说不管就不管,黎家案的烂摊子谁收拾?”
小七嗫喏道:“他说你可以让杜忠波和黎月夕接手。”
“他想得倒美。杜忠波还躺在医疗所,黎月夕能干什么?”
小七苦哈哈地指了指自己:“还有我啊。”
副会长词穷,继而烦躁地叹息了一声,说:“黎家案很难破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其实,也不是很难。杜警官曾经说过‘凶手没有把作案痕迹留在现场,但是死者的痕迹却一定在凶手身上’。”
副会长闻言眼睛一亮:“这么说,他有办法?”
“应该吧。”
小七心想:他有没有办法我哪知道啊?
副会长给了小七三天的时间限制,三天内小七要协助杜忠波侦破黎家案。
——
车子缓缓驶离总部范围,温煦坐在副驾驶席上,微微垂着头两眼发直。
花鑫很担心温煦,想起刚才他发抖是身体,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有心疼,也有怜惜,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剩余的就是疑惑了。
——赵炜尸骨中找到的那块表,怎么会是温煦父亲的?
想到这里,花鑫开口问道:“温煦,跟我说话细节。”
温煦缓慢地闭上眼睛,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清除了一些,随后说道:“赵炜应该跟我一样,都是跳跃回去的。但是我估计,那是他第二次见我奶奶,或者是第三次……我没有见过他的记忆,一点都没有。”
花鑫将车速慢了下来,以保证在思考的时候不会出什么意外。听过温煦的讲述后,他思索了片刻,又问道:“你父亲就是南家村的人吗?”
“不,我妈是,我爸是外县的,入赘到我姥爷家。打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爸那边的亲戚,我妈说我爸就一个人。不过,我爸跟周叔特别好,就是奶奶的儿子,周谷城他爸。”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温建军。”
花鑫瞥了温煦一眼,低声说道:“我会调查你父亲,明白吗?”
温煦点了点头,随后,百般不解地说:“我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一辈子没出过几次南家村,他能有什么秘密呢?”
“对了,那是事故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爸过世的那次?”温煦抬起头来,看着花鑫问道。
花鑫点点头:“我记得你说过,那次事故不只是你父亲,周谷城的父亲也死了。”
“山火。”温煦说,“南家村有个习俗,每年开春那天要上山打龙草抓野兔什么的,大家伙把打回来的东西堆在打谷场上,晚上开百家宴,希望一年风调雨顺。那年,我爸是跟周叔结伴一起上山的,后来我听村里人说,他们好像追着猎物跑到没【mo四声】烟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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