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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霜降缩了缩脖子,嫌弃似地偏过头去,却听陈池在笑问:“霜霜,你想做红儿螂还是白儿螂?”
许霜降不由自主转回头:“什么是红儿螂,什么是白儿螂?”
“身体红色的蜻蜓我叫红儿螂,白色的就叫白儿螂。”
许霜降想象着蜻蜓细细的节肢身体一长截红或者一长截白,忍无可忍:“换一个,我不要听蜻蜓。”
“我还会抓萤火虫放到蚊帐里,一闪一闪,像星星一样漂亮。”陈池抿唇笑。
“不要萤火虫,”许霜降简直无法理解陈池的胆大,“别在讲你的蚊帐,换别的。”
“好。”陈池憋着笑,继续聊,“有时候,我们几个小孩都忘了拿凉席,就会偷偷跑到隔壁村的田里,瞧瞧有没有捉黄鳝的人。”
许霜降滞了滞,按捺不住问道:“要是瞧到了呢?”
“我们会跟一段,然后被人哄走。”
许霜降松口气,她以为陈池也会去捉呢。
这里头其实有很多有趣的小故事,一群小孩儿在田垄上披着夜色大呼小叫,捉黄鳝的人腰间别着竹篓子,气得在后面喝骂:“哪家的淘儿野到这里来,还不归家去。”
有时候,捉黄鳝的人会吓唬小孩:“我捉到蛇了,你们再不走,我就扔过来。”
“来呀,来呀。”小孩子一点都不怕。
等捉黄鳝的人真的作势将手伸进竹篓子里头,小孩子们才会哄然退散,留下一地招人烦的笑声。
如果允许陈池自由发挥,他可以把捉黄鳝的故事讲到深夜,不过他知道许霜降必定不喜欢这些滑溜溜的东西,今天她身体不舒服,略略分散她一些注意力就可,不适宜吓到她。他话风一转:“有时候,我们会睡到别人家的稻草剁上,听蟋蟀的叫声。”
稍稍停一停,陈池自动解释道:“只要自己不乱动,稻草剁躺上去也很舒服,不会戳疼人。”
许霜降微启的嘴唇合拢:“嗯。”
陈池给许霜降讲故事,越发流畅了,不用许霜降疑惑提问,他就摸准了许霜降的脉络,知道她会问些什么样的问题,比如她一定会好奇睡在稻草上的感觉。
“霜霜,我偶尔会掐一段稻草尖,放在嘴里咬,仰头看天上,不过,很难得才会看到一两次流星。”
许霜降再次睁开眼,朝窗外瞅了瞅,月亮还没爬到能让她看到的地方,星星稀稀拉拉几颗,这夜里听着陈池如晚风呢喃般的讲述,竟是无比安宁。
“稻草尖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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