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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坤全提出来的问题,搁在后世,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那就是“产权不清”。
沧化科贸公司的名字听起来挺威风,但实质上不过是沧海化肥厂的劳动服务公司。从性质上说,沧化科贸公司是一家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大集体企业,但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它其实就是化肥厂的下属机构,和化肥厂是不分彼此的。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在于劳动服务公司成立的初衷就是安置厂里的待业青年,之所以要用一个公司的名义,不过是为了财务上的操作。毕竟,化肥厂作为一家国营企业,直接给厂里的待业青年发工资是不行的,成立一家劳动服务公司,化肥厂与劳动服务公司签一个服务合同,假装购买了一些服务,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向劳动服务公司输血。
在这个年代里,各家企业下属的“三产”公司,都是这样的性质。因为三产公司根本不具有赚钱的能力,所以也没人去琢磨它与母体企业之间应当建立什么样的产权关系。
高凡提出承包劳动服务公司的时候,大家都没觉得他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所谓分成协议以及承包费之类的约定,是建立在认为劳动服务公司一年最多能赚个几千块钱利润的基础上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几千块钱的利润,拿出两成奖励给高凡,再拿出三成给待业青年们分红,都是无所谓的。
甚至于,合同中约定上缴化肥厂的那五成,都是高凡主动提出的。依厂里一干领导的愚见,化肥厂家大业大,哪里还稀罕这帮待业青年给厂子交利润呢?
可谁曾想,高凡一炮打响,劳动服务公司的产品远销日本,几个月时间就赚到了50万元的利润。化肥厂拿走一半,公司留下一半,就是足足25万元。
25万元的一笔巨款,全部用作职工分红是不可能的,劳动服务公司不过200多待业青年,如果把利润全部用于分红,每人能拿1000多元,估计化工厅都得出手干涉了。
同样的道理,原来承包合同里规定给高凡的那两成承包款,高凡也不便拿,现在还趴在公司的账上,怎么处理还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依着高凡的想法,劳动服务公司留成的这部分利润,肯定是要用于投资的。他当初承包劳动服务公司,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那就是不断地赚钱,再用赚来的钱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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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一来,产权问题就凸显出来了。劳动服务公司用自己的留成投资,形成的资产算谁的?原来的劳动服务公司基本上是一穷二白,唯一的资产就是化肥厂拨的几间办公室,还属于借用的性质。现在形成了几十万元的资产,未来还可以变成几百万、几千万,那么化肥厂和劳动服务公司的关系,该如何界定呢?
再至于高凡现在打牌借鸡生蛋,从银行贷款搞维生素生产,问题就更大了。赚了钱算谁的,亏了本又由谁负责?这个问题不先搞清楚,恐怕高逸平也不敢让高凡去胡闹了。
在这个年代,国人对于产权这样的问题其实是缺乏认知的。高凡作为一个穿越者,原本应当想得到这样的问题,可偏偏他就忽略了这一点。或许,在他的知识范围内,就没有遇上过产权关系如此模湖的情况。
“沧化科贸要想持续发展,就必须把自己和沧海化肥厂之间的关系搞清楚。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发展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古坤全严肃地说道。
“古处长说得对!”高凡由衷地表示。
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趟来找古坤全,是正确的选择。
“古处长,依你的看法,我们应当怎么做呢?”高凡诚心诚意地请教道。
古坤全反问道:“小高,你是怎么打算的?”
高凡想了想,摇摇头说:“我还真没认真想过。古处长你是知道的,我承包劳动服务公司,是受郑部长的指派。郑部长的意思,是想在沧海化肥厂做一个试点,搞产学研一体化经营。
“我现在的做法,就是帮助科研人员把科研成果转化为产品,在市场上赚到钱之后,再反过来支持科研。我们沧化科贸现在搞的化学清洗剂,还有我打算上马的维生素产品,都是这样的套路。”
“这个我了解。”古坤全说,“我想问的是,你个人想从这件事情里面得到什么好处?”
“我个人吗?”高凡笑了笑,“其实我个人真的没有什么想法。我如果想赚钱,有的是办法。沧化科贸这件事,我只是想完成郑部长的嘱托而已。”
“你是说,你不需要沧化科贸的股权?”古坤全追问道。
“不需要。”高凡说,说罢,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我想我还是需要有一些收益权的,但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这样说吧,我有一些科研上的想法,有些不太成熟,如果要让公司出钱去支持,恐怕会有一些困难。如果我能够从公司得到一部分分红,我就可以用自己的分红去做这些事情,成与不成,都与公司无关了。”
“那么,劳动服务公司的那200多待业青年,你觉得他们应当占多大股份呢?”古坤全继续问道。
“照现在的比例,30%,古处长觉得如何?”高凡问。这个问题同样是他没有考虑过的,他只是照着当初承包合同上的提法,认为公司的股权应当有30%是属于待业青年们的。
古坤全笑道:“小高,你不觉得这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吗?”
“什么意思?”高凡诧异道。
古坤全道:“你们去年赚了50万利润,按30%计算,就是15万。你会拿出15万元来给大家分红吗?”
“不会。”
“那么,你扣下了大家的分红款,作为公司下一步的投入。如果今年公司能够赚到500万,你会拿出150万来给大家分红吗?”
“好像……”
高凡哑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照他原来的想法,直接宣布公司的200多名待业青年拥有30%的股份,后续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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