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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暝喉结滚了滚,唇舌有些发干。
小姑娘刚刚洗过,只着一件薄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发丝散落,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眸色一暗,跳着危险的讯息,也顾不上她还在涂药了,直接抬手把人扯进了怀里。
夜兮抬着小胳膊抵住他的“侵袭”,绷者小脸正色道:“不行,要先上药。”
这些皮肤上的伤害,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她们之前路过水母群的时候,他还被水母蛰了几下,他都没告诉她,这会儿双腿已经肿了起来,他居然还有心思逗她玩。
战北暝亲不到她,憋的难受,居然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夜兮睨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粉唇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忍住了笑,把他身上的药给涂抹好了。
战北暝见她把药瓶收了起来,又抬手去抱她。
夜兮迅速地避闪开了,正色道:“不行,你身上的药还没晾干,抱我会被蹭掉。”
战北暝又重重地吐了口气,那俊脸上居然浮现了浮躁的情绪。
夜兮轻笑着盯着他看,以为他没了办法。
就见他居然靠近了火堆,来回转身,把身上的药膏迅速地烘干了,然后直接动手把给扯了过来,压在了一旁的兽皮毯子上。
“药干了。”
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亲她。
憋久了的某位爷,显然是很可怕的。
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他伏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唇,她的粉颈,她的肩头,像是一口一口在吞吃她,且贪婪得不肯停止。
滚烫的薄唇已经移到了她的锁骨下方,轻轻地允吸着她敏感的肌肤。
夜兮知道,她不用害怕他,也不用推开他,他也会在最后一刻停止对她的“侵袭”,因为他舍不得伤她。
战北暝怎么把她的衣衫扯开的,就又怎么穿了回去:“睡觉。”
夜兮在心底偷笑,这位爷每次都是气势汹汹的扑过来,像只大野狼,可每次都是肉到嘴边了却要忍住。
两人在岛上逛了一圈,没有发现人烟,便开始砍树造木筏。
较之一根孤零零的浮木,木筏的安全性更高一些。
可夜兮对这片海域根本就不熟悉,她想要靠着木筏去找唐小盏的可能性并不大。
她想看看,能不能在海上遇到船只,或者直接划到这片大陆的陆地上。
所以,她在木筏上竖起了木杆,还绑了块颜色鲜艳的布料,这样海里的行船就会更容易发现她们的存在。
两人乘着木筏在海上又漂流了七八日,才遇到一只海船。
夜兮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拼命地挥着小手,扯着嗓子大声地呼喊。
战北暝则是更直接,取出弓弩,远远地射向了那只海船,吸引那海船上人的视线。
他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奇怪,但确实也管用,那海船上的人很快就发现了她们的存在,并且向她们靠了过来。
只是那些人误以为那一箭是在战北暝挑衅,也举起了弓弩对准了夜兮她们。
夜兮并不想和他们动手,压住了战北暝手里的弓弩,冲着那些人开口喊道:“我们并没有恶意,刚刚那一箭只是想要引起各位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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