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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出征在外的军队来说,长官一旦说出“格杀勿论”这个词,那么前提就已经不重要了,只管格杀勿论就是。于是这一支备受边缘化的军队,在这占领区的人口稠密地带,就地展开了屠杀。
杀人一旦开始,其残酷程度只会愈演愈烈,很快就会失去控制。士兵们以班为单位,开始逐家逐户搜查,他们抢走一切有用或者看上去有用的东西,稍有反抗即满门屠杀,小小的村子里顿时惨呼连天。
被激起兽性的士兵为了一枚锡戒指,会连女主人的手都砍下,为了牵走一头猪,会把不舍的孩童摔死在地上。残忍的屠杀积蓄了大量的肾上腺素,很快,村中又响起了女性的尖叫反抗声。
人们再也不敢待在家里,他们逃离家园,开始向村外跑,于是屠杀又演变成了“狩猎”,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骑上马,开始四处追逐残杀。维瓦斯坐在村长家门口,听着满耳的惨叫声,脸色阴沉的可怕,维埃兰坐在他对面,面容依旧平静如水。
“拿纸笔来,我要写军情汇报。”维瓦斯突然说道。
心惊肉跳的小勤务兵赶紧走上前,哆哆嗦嗦从挎包里摸出纸笔,摊开在了维瓦斯面前。
“镇定!”维瓦斯怒斥一声,小勤务兵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立正。
维瓦斯怒哼一声,抓起笔开始写起汇报来。
耳边惨叫声一刻不停,维瓦斯镇定自若,写下了第一段内容:
斯托姆加德民风刁蛮,死忠于原斯托姆加德王室,抵死反抗联盟统治,我军在第一个村庄即遭遇有组织成规模的袭击。现在战况激烈,不过在将士们的有力打击下,战局正在向我方倾斜。
写到这里,维瓦斯停下了笔,开始斟酌用词。恰有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女从他面前跑过,被一支羽箭钉进了后心,无力地扑倒在地。
维瓦斯想好了措辞,低下头继续写,那位垂死的少女被一名士兵抓住,拖进了旁边的草垛后面。
小勤务兵已经抖得站不住了,他的脸色煞白,嘴唇青紫,虚汗如雨一般往下淋。低头看去,维瓦斯接着写:
恐乡民已串联成军,我军将一路深入腹地作战,彻底粉碎他们的抵抗!誓要压下……
越看越模糊,小勤务兵晃了晃,终于晕倒在地。
同一时刻,一直独自盘坐调息的程晓天突然没来由一阵心悸,睁开了眼睛。
另一端,德兰登正枕着法杖“呼呼”大睡,间或嘴角还露出一抹偷笑,似是正在做梦。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开始用力地推,直到把他摇醒。
不满的睁开眼,程晓天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把德兰登吓了一跳。这时的程晓天脸色蜡黄,满眼憔悴,嘴唇铁青,犹如大病了一场。
“德兰登,我们,可能犯下大错了!”程晓天退后一步直起身,面色凝重说道。
德兰登有些莫名其妙,起身提起了法杖。
程晓天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向着身后大吼了一声:“兰娅副军团长!”
“在!”
兰娅应了一声,从森林里小跑了过来,待看清程晓天的脸色后,立刻大惊失色。她和“程晓天”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还从未见过他脸色这么可怕,就算是在阿拉希盆地鏖战时也从未有过。
“少爷,你怎么了……”兰娅失神之下,又喊出了习惯称呼,还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抚摸程晓天的脸颊。
她以为程晓天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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