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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任语丁拉到了一边,将事情和他说了,我和他小声的商量一会儿,打算从今晚开始就蹲在娘子坟附近周围,在暗中观察着娘子坟的风吹草动。如今这娘子坟被我封住了,背后搞事的黑手一心想着害人,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肯定会有异动,这娘子坟想要再解封,那不是一般人懂得了的,只要在这娘子坟周围守株待兔,盯紧了娘子坟,不愁钓不到他这条杂碎鱼!
商量好之后,眼看天色已晚,我们也不便久待,我跟夏木还有夏文淳先回旅馆,而让任语丁继续留在这里。不光是为了帮助小花恢复记忆,更是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我们始终猜不到,为什么幕后搞事的那个黑手要祸害小花这个女孩,也搞不明白夏木的奶奶又跟这件事有着什么关系,我们怕那个幕后黑手解不了封坟咒,会丧心病狂,亲自跑到农妇家来杀人。
我和夏木等人回到了旅馆,吃完了晚饭,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现在没有任语丁和西风在,这个旅馆连个电视也都没有,难免有些乏味,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
我跟夏木还有夏伯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在我们聊天之际,时间过得倒也挺快的,夜幕就这样降临了。我迫不及待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背起了装满了黄符法器的背包,首先蹿出了旅馆,再不出去哥们就在这间小旅馆里憋崩溃了。
我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走出了旅馆,刚一出门,就在门口撞见了任语丁,见他出现在这儿我有些惊讶,我问他:“不是让你在农妇家保护好小花的吗?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任语丁四下张望,也跟个贼儿似的,他跟我说:“我这不是放心不下你自己一个人去娘子坟嘛?要是遇见了那个人你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所以我就来了,决定和你一同前往娘子坟蹲点。”
“可是。。。”听了任语丁说的这话,心里不免有些感动,看来任语丁是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朋友或者是战友,时时刻刻的在为我着想,但是哥们想到小花的安危就又欲言又止了。
任语丁知道我在担心着什么,他冲我一笑,让我宽了宽心,安慰我说:“你放心吧,小花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让村里的几个壮汉守着呢,今晚她不会有问题的,要是那个人敢丧心病狂的直接去农妇家找事,那也只能是自投罗网的找死!”
听了任语丁的话,我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我担忧的说:“那个人可是会使用邪术。”
对的,很关键的一点,不能忽略,那个人会使用邪术,任语丁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忧心忡忡的,心里担忧得很,要知道那个背后搞事的人可不是一个普通人,那可是精通于邪术,会制造蜘蛛怪的,没有点道行,就算是精壮男子,怕也是抵挡不了这鬼神之力吧?
任语丁听完冲我摆了摆手,语气颇为自信,示意我不要担心,只是他的这句话说到后面,他脸上的眉头就又皱成了一个八字,八字下的眼神也死死的盯着娘子坟的方向,把担忧全写在了脸上。
“没事的,我走的时候在她家门口用八道黄符布下了一道八卦锁魂阵,还交代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能出了那个屋子,相信只要不是遇见那次那种儡鬼级别的鬼种,那还是很难进去的。再说了,这娘子坟都被你封了,以背后搞事那个人的做事风格,肯定会急着去开坟,我们不就是为了去娘子坟守株待兔的蹲他么?这娘子坟才是重点,此时娘子坟必定凶险万分。”
行吧,听他这么一解释,倒也觉得十分在理,今晚凶险的地方不仅仅是在农妇家小花的身上,更多的是在娘子坟那里,西风耗尽元气昏迷不醒,没有西风的帮助,要是哥们只身一个人前往虎穴,哥们这点微弱的道行,面对鬼怪和那个会邪术至今没有露过脸的人,那可真是凶多吉少,有去无回啊。
想到这,我也是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一股怒火从心中燃起,我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就走吧,我们一起去娘子坟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再此作怪害人,其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任语丁听了我的话,却是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急。”
然后,他又冲我神秘的一笑,伸出了他那只手上一根修长的食指,冲我勾了勾手,让我附耳过去,我不知道他想干嘛,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我还是照做了。他把嘴巴附在了我的耳边,从嘴里吐出来的呼吸,搞得耳朵痒痒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了,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就在我们那天掉进的那个地窖附近。”
“你有什么线索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难道任语丁已经对那个没露过面的黑手有了怀疑目标,甚至锁定了某个嫌疑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把身体往旁边靠了靠,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试图能在他脸上看出什么信息。
“对,我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但是我还不太能确定,所以我们要去他那儿走上一遭,看看能发现什么,我们边走边说。”任语丁拍了拍我的肩旁,然后提脚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虽然任语丁说边走边说,路上跟我解释说他怀疑的对象是谁,但是这会儿却一路上闭口不语的,对于他所怀疑的对象更是只字不提,看着他脸上快拧成一团的五官,我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所以才会让他脸上出现如此怪异的表情,以至于一路上都忧心忡忡的,话都不说一句。
我们来到了那天下午掉进的那个地窖旁边,来到这个地窖旁边,让我心中的疑惑更甚,被无数倍的放大,心里想着,难道这个地窖里面存在着问题,有着什么不成?
也不对啊,那天我们已经掉进这个地窖里面去了,对地窖里面的情况也还算清楚,要说这地窖里面除了一些稻草和一些装酒的酒坛子之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任语丁再次抬头往四周张望,看他的这个样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个地窖,说明问题不是出现在这个这儿,任语丁指着地窖不远处的一座石屋,对我说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的这一举动,让我的心思渐渐有些澄明,心中的疑雾也散去了不少,村里谁家的地窖一般都是在自家门前,很容易找的。所以,冲着地窖的这座石屋就是那个地窖主人的,我这会儿才完全明白,恍然大悟,原来任语丁怀疑的对象就是这个地窖的主人!
“你怎么会怀疑到他身上?”我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看向任语丁,石屋子里此刻还亮着灯,说明里面有人,我们暂时不敢大胆的靠近,在这石屋子附近找了一棵大树躲起来。
夜里这个山村出奇的非常宁静,现在才刚刚进入初秋,山上夜风很凉爽,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来乘凉,我想大概是因为村子里发生了小花这个诡异事情的原因,晚上孩子才都不敢出来玩耍的吧。
我跟任语丁背靠背的坐在树后,这是没办法的事,分开坐容易暴露行藏,况且这样的姿势,发生了什么异常的新情况,也容易我们沟通。
在这树下蹲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见里面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又过了十多分钟,我抬头往石屋子一看,整个人顿时一阵激灵,突然发现屋子里灯黑了。这会儿大概十点多钟,整个山村都熄了灯,处于一片漆黑笼罩之下,并且死一般的寂静。
我靠着任语丁,跟他小声的说,蹲过十二点就收工,说不定是你判断失误了,背后搞鬼的人不是他,我们就去娘子坟那里蹲着,任语丁听了后却固执的说,要蹲就蹲到天亮,万一这人后半夜上山,我们岂不是白蹲了半夜?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他的吧。
十二点过去,屋子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在树后面跟任语丁背靠背的坐着,正感到腰背酸痛,要叫任语丁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屋子里的灯亮了!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困意全然消失,我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任语丁,任语丁抬起头揉揉惺忪睡眼。我跟他指了指屋子,他于是直起腰探头往那边瞧去。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从石屋的门后有个人拿着一把手电筒从屋子里走出来,这个人不是地窖的主人还能是谁?我们俩吓得慌忙把身子缩在树后。
任语丁说,这杂碎肯定是要上山开坟的,那不用盯着了,等他先走过去,我们悄悄跟着就行。哪知我们等了一会儿,发现灯光向西去了,那个方向可不是娘子坟的方向,并不是上山的路,而是下坡。我们俩对望一眼,夜里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不过都感到奇怪,这杂碎去干吗,不会直接去小花家杀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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